“就這家了。”常智光從裁縫店鋪出來後對彭子晨道:“店老板態度太可疑了,官差敲門,有必要那麼緊張嗎?而且言語中聽出幾次想趕我們走,支支吾吾,前言不對後語。”
“彭某也看出來。”彭子晨拿出一個木牌給常智光:“請公子到衙門班房喊我一幹兄弟到此。”
常智光點頭道:“彭捕頭要小心百姓的性命,還有別透露我底細。”
“彭某明白。”常智光到了衙門,遞上牌子,在休息和值班的十幾名捕快立刻出發。
常智光一看左右也沒自己的事,就回了客棧。辦案他們不行,打架自己不行,要給自己有個定位,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小青還以為常智光一腔熱血,肯定要去現場看看,沒想走幾步人家就進了客棧,這麼一來小青大驚。由於窗戶外是水塘,她今天走的可是側門,房門隻掩,這萬一一陣風吹開房門……
“公子,最近不太平。快回房休息吧。”店家幫常智光開門,話語中有些埋怨問道:“公子的同伴呢?”
“同伴?”
“是啊!那位綠衣姑娘。剛看見從側門出去。”
“哦!她已經回來了。”常智光點頭到了小青房間,輕輕一推,裏麵空空如也。常智光輕笑下關上門,回到了自己房間。這一切動作都落在小青眼中,小青心中大恐,看常智光那淡定神閑的模樣似乎早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一般。
其實小青就一個破綻,當天小青打扮成小廝模樣時候,錢是常智平被偷的,而是常智光去要錢,但小青一見常智光,似乎就知道自己是失主一般,慌張的表情很正常,但是她卻忘了常智光不是失主不應該慌張。這點常智光也是到了安國縣無意中才想起來。今夜之事,讓常智光更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小青,眼睛怎麼腫得象饅頭?”常智光驚訝道:“失眠還是失戀?”
“沒!昨晚沒睡好。”小青低頭道。
“那吃了早飯去補覺。漂亮的女人是睡出來的。”常智光道:“今天我們就不趕路,在這裏休息一天。”
“少爺……我……”
小青還沒說話,街上就喧嘩起來,隻聽鑼聲加人聲:“抓住飛天神鼠了,抓住飛天神鼠了。”
常智光朝外一看,四名衙役用木棍抬著一個人的屍體正在遊街,前有鑼,後有鼓。再看那人的相貌,確實是緝捕令中飛天神鼠的模樣。街道兩邊百姓紛紛歡呼,喜慶之色流淌在他們臉上。他們才不關心什麼國家大事,他們就知道壞人死了,有太平日子過了。
“聽說彭捕頭受傷不起。”一名在店外圍觀的人道。“該去看望。”
另外一人呼應。“同去,同去。”一名文士也湊熱鬧。
常智平對常智光一舉大拇指:“少爺,一定有你功勞。”
常智光得意一笑道:“是本份。”抓賊就是這感覺,超有成就感,爽!看看小青問:“小青,你怎麼了?怎麼不動筷子?”
“我不想吃,我回房去了。”
常智平疑惑問:“少爺,什麼情況?”這句話是學常智光的。
“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常智光道:“到了京城,我們先從東吃到西,然後從南玩到北,然後……你就回莊裏一趟。”
“什麼?”常智平大驚:“少爺你讓我回去?”
“是啊!帶封信回去。你不送,難道我送啊。”常智光教育:“沒良心的,看看老爹,順便回去過個年不好嗎?”
“好是好。”常智平抓腦袋:“要不,少爺一起回去?”
“我回去就得被逼婚。你回去,大伯一定不放心我,你想不再出來都不行。”
常智平想想後無奈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