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七七再一次偷偷的瞄向了厲南希,卻看著她正轉過頭來在看著她,把她著實的給嚇了一跳。
厲南希隔著墨鏡死死的盯著元七七看著,最後抬手把墨鏡拿了下來,吐了嘴裏的口香糖後開口問著:“一直偷看我幹什麼?”
“我……沒什麼,看窗外風景不行啊。”
“你是不是蠢,你就是靠窗坐的,難不成看對麵的車窗?你可以真的是閑的啊,臭小妞。”
元七七被厲南希的快人快語給弄的一陣的尷尬,臉上附上了一絲淡紅,然後沒好氣的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就是想問問你後來有沒有見到霍明朗。”
“嗬,你好意思跟我說這事?”厲南希的說話的聲音忽的就冷了下來,瞳眸帶著微怒的瞪著元七七,轉口問道:“你昨天為什麼掛我電話?”
“為什麼?”元七七自己問著自己,然後忍不住的也衝著厲南希冷嗬了一聲:“嗬。”
元七七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全部收斂了下來,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靠在了車椅上。
厲南希看著元七七的樣子,心裏就知道肯定是莫禦寒掛了她的電話,不是元七七。
心裏不由的心疼了元七七三秒鍾的時間,然後抬手撞了撞她的臂膀,開口說道:“你猜我昨天有沒有見到霍明朗。”
“聽你這口氣說話,那肯定就是見到了唄,他怎麼樣?”
“嗬,”厲南希不由的又來了一聲冷哼,抽出了一根口香糖剝開包裝紙塞進了口裏,身子往下一沉,抬腳就支在了前麵的車椅上,擺著毫無形象可言的坐姿對著元七七說道:“老娘特地從上麵的病床牽了根繩子爬下去,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元七七忽的來了好奇,伸手接過厲南希遞給她的口香糖,一邊剝著包裝紙一邊等著聽下麵的話。
“嗬,”有一聲的冷哼,伴隨著一絲的無語,就聽著她繼續開口說道:“他丫的,我還沒翻進窗戶,他倒是先爬窗衝出來扒著繩子就要跑。”
元七七聽著厲南希的話,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的問著:“你是說,你從樓上掛個跟繩子爬下去,想從窗戶翻進去找他,結果他先爬了出來,所以你們兩個一起掛在繩子上?”
“對!”厲南希激動的吼了一聲,吸引了車裏其他人的目光注視,讓她微微的收斂了一點,壓低了聲音的說道:“他爬繩就算了,還晃的很,我為了安全起見就先爬進了病房裏麵看著他,結果呢,繩子被窗台邊給磨了,然後又掛不住他的重量,就這麼掉下去了。”
“什麼!”這下換著元七七驚呼了起來,差點都要從位置上站起來了。
厲南希倒是淡定,一臉的無語模樣,嚼著口香糖開口說道:“現在消停了。”
“怎麼了?”
“斷了條腿,在病床上躺著。”
“嗬……”
一瞬間兩個人就安靜了下來,各自都帶著一臉無語的表情靠坐在座椅上。
沉默了沒有幾分鍾的時間,厲南希就開了口,發表了一臉的疑惑:“你說他雇的保鏢,他好好的有門為啥不走,還要爬窗?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是有病,”元七七抽了抽唇角,用眼神告訴厲南希,她同樣的想不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