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強走到馬路邊,從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靜靜地看了起來。
“這是誰啊?長得這麼漂亮。”戴雪妮湊上來問道。
夏東強鼻子一酸,微微的說道:“她是我的一個好友。”
“好友?床上好友吧?”戴雪妮輕笑道。
夏東強突然緊捏雙拳,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她不是那種人。”夏東強咆哮道。
戴雪妮抖了兩下,低頭站在那邊一動不動。
夏東強輕輕輕歎一口氣,“對不起,剛剛情緒有點激動,別往心裏去。”夏東強道歉道。
一輛出租車從遠方駛來,夏東強伸手將車攔了下來,坐在了前排副駕駛上。
戴雪妮依然站在那邊,眼眶中微微滲著淚花。
夏東強從車上走出,“快上車吧。”夏東強輕輕拉著戴雪妮的胳膊說道。
雪妮猶豫了幾下,最後向出租車走去,坐在了出租車的後排。
“師傅,去白馬公園。”夏東強說道。
師傅看了看夏東強,“帶女朋友去祭奠親人?”師傅猜測道。
“不,是去看一位朋友。”夏東強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將頭轉向一邊,微微的閉上雙眼。
一個小時後,的士在白馬公園停了下來,“先生,白馬公園到了。”司機輕輕地推著夏東強說道。
夏東強揉了揉眼睛,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找完錢後從副駕駛位上下了車。
夏東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菊花3塊一支,3塊一支。”路邊的一位大媽擺著地攤叫喊著。
夏東強走到大媽前,買了一束菊花,然後向前麵的一處山坡走去。
雪妮跟在夏東強的身後,也不說話,也不上前,就就麼一直保持那樣的距離。
夏東強停下回頭看了戴雪妮一眼,正好碰上戴雪妮的眼神。夏東強張大嘴巴想說些什麼,但又咽了回去,轉身又往前走去。
遠處的夕陽灑照在夏東強身上,形成一條長長的斜影。夏東強往前走了幾步,在一處墳墓前停了下來。將手中的菊花擺放在墳墓麵前。
戴雪妮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墳墓上的照片,“怎麼可能?她才這麼年輕,怎麼就?”戴雪妮吃驚的說道。
夏東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仰麵朝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兼戰友。”
“中午對你說的那些話對不起。”戴雪妮抱歉的說道。
夏東強抽出一支香煙,點了起來,麵對夕陽坐在墳墓前的一處台階上。
戴雪妮抽出一張紙撲在夏東強的身旁,也做了下來。
“三年錢,我在中美當雇傭兵的時候認識了她。”夏東強猛吸一口香煙說道。
“是的,那時她,我,還有坦克,我們三人被編入一個連隊,由於整個連隊隻有我們三是華夏人,因此我們三個走的特別近。當時南美B國正在發生內戰,我們三人加入的是B國政府軍,負責鎮壓當地的反動派勢利。
由於B國國內受到一些發達國家的支持,人數占優的政府軍其實並沒有多少優勢。尤其是在武器裝備上,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已經摧毀B國絕大部分的重武器,再加上對B國進行的封鎖,政府軍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裝備,甚至我們的裝備是從敵人手裏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