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女人總是要嫁人的,她嫁不了別人,隻好嫁我了。”付青山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藍曉突然說:“霍總,我覺得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那次我陪妮子姐回家,他就找了個小鬼頭,說妮子姐的壞話。本來村裏人都相信了妮子姐的,就因為他,害妮子姐又被人誤解。”
“還有這種事?為什麼你沒有告訴過妮子?”駱馳質疑藍曉的話。
他問過岑妮,關於她兩次回家的事情。
岑妮詳詳細細地告訴了他,她還說,總有一天,她會澄清自己。
記得岑妮當時說過,她覺得第二次回家鄉,事情很蹊蹺,好象有人在背後跟她過不去,故意在村人麵前汙蔑她。
聽藍曉的口氣,她竟然知道這事是誰做的是。那個背後使壞的人,就是付青山?
既然知道,為什麼她不告訴岑妮?
藍曉大概沒料到駱馳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尷尬地笑了下,說:“當時,我們正要離開村子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小孩,叫什麼小強子的,就是他在大家麵前說妮子姐壞話,我看見他一個人偷偷溜了。我覺得奇怪,就跟在他身後,看見他跟付青山碰頭,兩個人說了很多話。但是他們一見到我就分開了,他們說的話我也沒聽見。”
藍曉說著,看了眼付青山,又偷偷瞄了眼駱馳,象是在看他有沒有生氣,有沒有相信她的話。
她看向付青山的時候,付青山朝後退縮了一下。
而駱馳卻麵無表情,看不出他心裏的想法。
藍曉便接著又說:“我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指使小強子去抵毀妮子姐。而且,那時候妮子姐很難過,我不想再刺激她。後來回到城裏,我整天忙著做實驗,就把這事忘了。現在,付青山說他因為喜歡妮子姐,所以才造她的謠,我突然又想起了當年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瞞著妮子姐。”
駱馳點了點頭:“這個說法,也說得過去。”
他沒看藍曉,厭惡的眼神看著付青山,說:“這事你已經構成了誹謗罪,如果你把背後真凶說出來,說不定可以將功補過,減輕點罪行。否則,你就準備著在裏麵呆上十年八年吧。”
他說一句,付青山臉色白上一分,到最後,臉色白得跟紙一樣。
跪在地上,不住叩頭:“兩位爺,我真的全都說了,我沒有撒謊啊。”
霍奔見他始終不肯鬆口,揮了下手。
兩個“打手”馬上衝上去,教訓了付青山一頓。
付青山痛得哇哇大叫,卻仍是不改口,堅稱自己的說法。
駱馳皺了眉,說:“這事先就這樣,你再想想。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真相,基本可以推斷出來是誰在背後搗鬼。你要是不招供,就失去了減刑的機會。你好自為之吧。另外還有件事,你搶妮子的錢,又是跟誰合謀做的?”
“搶錢?”沒等付青山回答,藍曉失聲問,“駱總,你是說,妮子姐的錢是他搶的,不是那夥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