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不凡聽到他的話,還有他的舉動,有些意外,到並沒有阻止,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夏侯淵最後說道:“請主人保重。”說完閉上眼,咬著牙用力向著自己心髒部位插去,並且用盡了全力,充滿著一份漠然的決絕。
噗!一聲,匕首穿透血肉的聲音傳來,滴答,滴答,鮮血流淌滴落地麵的聲音傳來,但夏侯淵卻沒有感覺到疼痛,並且有一股力量僵持著,不讓匕首再進一寸,夏侯淵睜開眼看去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匕首,停頓在自己心口一寸處,還有匕首上刺穿的手掌,血液不停的滴落,一滴一滴。
“主人您這是幹嘛?”夏侯淵急忙鬆開穿過軒轅不凡手掌的匕首,臉色蒼白顫聲說道。
軒轅不凡麵色如常,慢慢收回右手,連帶著插在手上的匕首,雖然匕首直接貫穿手掌,但好像不是刺穿的他的手掌,看著夏侯淵說道:“我沒有說不信任你。”說完咬著牙,左手把匕首猛的拔了出來,也帶出一些血跡,臉上也是一陣抽搐。
夏侯淵看著軒轅不凡,說道:“您這是何必呢,奴才的命不值錢,您這是讓我如何是好啊。”說著急忙去拿紗布金創藥,小心的幫著他包紮傷口,如果剛剛軒轅不凡不阻止自己,自己必死無疑,作為死士他們隨時做著死亡的準備,不然也不會隨身帶著匕首。雖然這也是自殺,不會怨恨軒轅不凡,但心裏對他的氣度胸懷還是有所質疑,但他竟然如此做,卻讓他心中迷茫複雜起來。
軒轅不凡蹲在那裏任由夏侯淵給自己包紮,他現在剛剛接手,甚至還不算接手天意會,雖然他不信任他,但也不會讓他就這樣死,他既然敢以死明誌,那就是能夠信任的,如果真的死了那才真是可惜,所以他才走到他身邊,如果他沒有表示,他也不會說什麼,隻是不再信任他,還有天意會而已。
但他既然這樣做了,就不能讓他死在自己麵前,同時還失去一個中心對自己的人,一道傷口換來一個人的態度,他覺得還是很劃算的。
“如果你就這樣死了,我才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不知道的說你為國捐軀,知道的不說我恨賢妒能麼,再說我也沒說不信任你?”軒轅不凡臉色有點蒼白的說道。
夏侯淵聽到軒轅不凡這樣說,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明顯他剛剛也是試探自己的衷心,但沒想到他會這麼阻擋,同時也明白他這是一種態度。
軒轅不凡站起來,左手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夏侯淵鄭重的說道:“你去帝國查一下,這是誰的令牌,還有皇室都是誰知道我的存在,還有皇室最近有什麼變動,這件事我隻相信你,不要假手於人了。”
夏侯淵接過令牌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奴才必定親自去調查。”說著看了一眼令牌,皺著眉說道:“主人,這個令牌是太子殿下,也就是大皇子的。”
軒轅不凡眯著眼問道:“你確定?”
夏侯淵點點頭鄭重的說道:“奴才確定。”
軒轅不凡縷了一下劉海,點點頭說道:“其餘的事情,你調查清楚需要多長時間?”
夏侯淵認真想了一下,說道:“半月左右,奴才並將帶回準確的消息。”
軒轅不凡抿著嘴,閉上眼想了想說道:“這樣你明天下午讓所有濱河城天意會領頭的人去凝丹閣,我有事情安排,完事之後你盡快啟程,我二十天後再來,消息務必打探清楚,確保真實性。”
夏侯淵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