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廣珍沒有說話,隻是很安靜地看著他。
“怎麼了小珍?你沒事吧?”區暉覺得有一些不妥,不由得擔心地問。
朱廣珍沒有回答,隻是看了一眼走到了她身邊的寧實,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寧實也看著她,沒有說話,一時間整個屋子靜了下來。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區暉看著陳翠翠不解地問。
寧實讓手下的一個女孩子去把區娜抱開,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裏。
“難道……小珍你做了些什麼?”區暉看著坐在那裏一臉木然的朱廣珍問。
朱廣珍聽了以後,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哀怨了,看著區暉眼有淚光地說:“我一天要工作十個小時,一年複一年,一月複一月的,為了可以讓大家生活好些,不斷地失去了自我,沒有辦法去做一些平時自己想做的事,而你呢?你做過什麼?”
區暉聽了以後,不由得呆了,他沒有想過朱廣珍會這樣問的。
“你整天隻會畫畫,也隻顧著畫畫!”朱廣珍有些憤恨地說。
“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想錯了!”對於朱廣珍的話,區暉是千萬個不同意的,很決絕地否定了。
“是嗎?那你說你得到那份工作,我就能減少上班的時間是怎麼一回事?”朱廣珍憤怒地站了起來,衝到了區暉身前問。
“這樣子我就可以照顧區娜了!”區暉分辯說。
“是嗎?真的是這樣子嗎?你這樣子真的可以照顧區娜?你就是每天把她放在電視機前麵!”朱廣珍拉著區暉走到了電視前區娜常常坐著的位置說。
然後,又轉過身來,對著陳翠翠傷心地說:“你們知不知到,有多少次我被娜娜的尖叫聲給吵醒了!就是因為他在房子裏大聲地聽音樂,完全沒有去顧及女兒!”
“但是你要清楚,這個是和你綁架自己的女兒沒有關係的,因為法律是不容許你這樣去做的!”陳翠翠勸解說。
“你都說了那個是我的女兒,這樣又怎麼算是綁架呢!”朱廣珍振振有詞地反駁著。
“朱廣珍你讓你的妹妹進來,把你的女兒抱走!”陳翠翠有些氣憤地說。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那怎麼樣,沒有說不可以吧?”朱廣珍一臉的不屑。
“但是有一點,就是你侵害了你丈夫的監護權!”陳翠翠搖了下頭說。
“什麼?監護權?”朱廣珍大笑了起來。
“他!他甚至都不知道她不見了,還來和我談監護權!”朱廣珍指著區暉憤恨地說。
“試問一下,開下間有那個父親會對自己的孩子這樣做,她兩歲還不到呀!”朱廣珍有些無力地坐了下來,雙手掩臉地哭著大聲問。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呢?你為什麼要我經受這些事情,有什麼不開心為什麼不拿出來說?”區暉大聲地質問。
“你幹脆就直接和我說離婚不就好了,為什麼你不這樣做?”區暉想了一下,也明白朱廣珍的心情,但不解她為什麼不這樣呢。
“要是我這樣你就可以分到我的錢了,你認為我會把我辛苦賺來的錢分一半給你嗎?”朱廣珍沒有再哭了,站了起來,目光有些冰冷地看著區暉問。
“我有說過我要嗎?”區暉被氣到了,反問著。
“那麼娜娜呢?我要是不這樣做,你認為法庭會這麼容易就把娜娜判給我了嗎,這時不可能的,你看你是多麼緊張她!但是要是我不爭取她,你認為你能養得起她嗎?你連自己也有點養不起!”朱廣珍不屑地看著區暉說。
“所以你就給自己付了贖金!”淩傲風算是明白為什麼了,看著朱廣珍說。
“你們要明白,我這樣做是為了區娜回來以後,我就馬上可以起訴這個家夥,那麼他就什麼也不可能得到了!”朱廣珍盯著區暉狠狠地說。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區娜是在區暉看管其間被綁架的,那麼……”陳翠翠沒有說完,朱廣珍就打斷了她的話說:“我問過律師這個事情了,如果我能證明他有疏忽大意,我就可以取得娜娜的監護權,同時我也不用離開這間用我名字買的房子,不過他就不能再和娜娜一起住在這裏了,你們知道當初要收養她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我是下了多少工夫才讓她從一個小丁點長成現在會說話,會走路的?”朱廣珍哭著問。
區暉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呢,這兩年你做過什麼?你賣過了多少幅的畫,你告訴大家,說呀!”朱廣珍看著區暉傷心極了。
區暉現在的眼裏沒有了先前的憤怒了,有的隻是對妻子的內疚和痛惜。
“你為什麼要這麼恨我呢?”區暉輕輕地問。
“這個全部是你一手做成的!”朱廣珍一輪的發泄以後,也開始有點冷靜了,淡淡地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