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是一起的,你找別人跳好嗎?”彭雨瞳蹙了蹙雙眉。
“今天誰也不找,就找你了。知道不知道,我大哥今天找你,是給你臉麵!”小山東開始咄咄逼人。
“那我們不跳了,我們這就走!”彭雨瞳拉起崔大浩站起來就想走。
“我看你們往哪走?在黑雲還沒有人敢撅我梟狼的麵子!”梟狼帶著大章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現在沒你事兒了,尼他瑪的趕緊給我滾!”大章走到崔大浩麵前,用手指著崔大浩的鼻子怒聲喝道。
“大哥,讓我們走吧?”崔大浩滿臉恐懼,說話的聲音都已經顫抖起來。
“去尼瑪的,這回就是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大章跳起來揚手就給崔大浩一記耳光。
“你們憑什麼打人?再不讓我們走,我可報警啦!”彭雨瞳氣得聲開始發抖。
“報警?抓我的警察還沒出生呢!”梟狼冷笑道。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就敢為非作歹?”彭雨瞳一邊高聲斥訴,一邊不住的掃望著圍觀的人群。此時彭雨瞳多麼希望有人能夠站出來出手相助,多麼希望能有正義的聲音出現,多麼希望有人能阻止這幾個人的行為或者是力所能及的出去報個警。可是這些可能都沒有發生,這些想法也隻能是一種奢望。
一提到梟狼的名字,人們無不談狼色變,梟狼的凶橫殘暴,惡狠毒辣已在黑雲人民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人們不會忘記,他曾經在光天化日之下槍殺無辜的出租車司機;人們不會忘記,他曾經用砍刀殘忍地剁掉了一個青年的人頭;人們不會忘記,他多次毆打他的親哥哥,長期霸占他的嫂子;人們更不會忘記,他曾在大庭廣眾之下**老板娘,並又多次威逼敲詐,無奈之下這對夫婦隻能遠走他鄉。雖然梟狼罪行累累,劣跡斑斑,但懾於他的淫威,人們也隻能是敢怒而不敢言。
“今天舞我還不跳了,把人給我帶走!”梟狼衝大章和小山東使了一個眼色,這兩人心領神會,連拉帶扯就想把彭雨瞳帶走。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崔大浩撲通一聲跪下,哭嘰尿相的哀求道。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彭雨瞳拚命的掙紮著。
“給我老實點,否則別怪老子花了你的臉!”大章掏出侵刀,架在了彭雨瞳的脖子上。
“饒了我吧,求求大爺了!”崔大浩已經開始雙肩顫抖,低聲抽泣了。他說的是饒了我,而不是我們,此時此刻他隻想自己能夠活命。
“給我閉了,再哭我TMD崩了你!”說完,梟狼拔出腰間的五子崩將槍口頂在了崔大浩的腦門上。
當看到梟狼那張如野獸般凶殘猙獰的麵部表情時,崔大浩內心感到一陣驚心駭矚,魂耗魄喪;當黑洞洞,冷冰冰的槍管頂在他腦袋上的時候,他就感覺後脊梁骨一波兒一波兒的冒冷氣,如浸寒窟。此時,一種莫以名狀的驚恐心緒襲湧了他的全身,突然間隻見崔大浩一翻白眼,口吐白沫,一陣抽搐……崔大浩他抽過去了。
“草!真TMD不禁嚇了!白長了這麼大的一個坨兒,太TMD的慫了!”梟狼邊說邊收起了槍。
“你的護花使者也太不中用了,從哪找了一個這麼完蛋草的玩意!”梟狼來到彭雨瞳麵前十分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