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一陣陣狼叫聲驚醒了沉睡中的方元,方元並沒有睜眼,他知道這是他電話的彩鈴聲,伸手在床上四下亂摸著“媽的,跑那去了”嘴裏嘟囔著。突然感覺手似乎碰到一個溫熱滑膩的東西,再摸了摸“不對,好像是人”方元嚇了一跳,睜開眼睛“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往身邊一看,果然身邊躺著一個神態妖豔的女人,嘴裏還嘟囔著“別鬧了,讓人家再睡一會嘛”。自己也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方元環顧了一下四周,奇怪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家呀,她是誰?怎麼會在我床上躺著”
電話鈴聲還在不依不饒地響著“這他媽是誰呀,沒完沒了的,報喪啊”方元嘴裏罵著,終於在床下的褲兜裏把還在吼叫的電話找到,隨便套了件衣服,也沒看號碼,一邊往客廳裏走著,一邊接起來就大聲吼道“誰呀?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呀,老打什麼電話”。
“臭小子,你吃了槍藥了,跟誰這麼沒大沒小的說話?”是方元母親的聲音。
“哎呀我的親媽呀,你煩不煩哪,這麼早打電話幹什麼?我睡得正香呢”方元有氣無力地說完又打了個哈氣。
“你這孩子真是的,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睡?我和你爸爸要出國一趟,最快也得一個月才能回來,你的卡裏還有錢嗎?要不要我再給你存點?”方母關心地問著。
“啊,我知道了,忙你們的去吧,不用管我,我還有錢”方元還是那副待死不活的語氣,老爸老媽經常外出對他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自己在家要注意安全,少喝點酒...”方母還沒等說完,就被方元把電話掛了。
“真煩人”方元嘴裏說著,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心裏還在叨咕著“她是誰?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這時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我說媽,你沒完了...”方元以為還是老媽打來的呢,一聽聲音不對,是個男人的。
“大哥,昨晚那妞怎麼樣?精彩嗎”方元終於聽出來了,是他的鐵杆兄弟二肥子打來的。
“什麼他媽精不精彩,對了,她是誰呀?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的”方元還是沒想起來昨晚的事。
“大哥真有你的,用一萬塊錢才勾到手的,你居然不知道她是誰,兄弟對你的敬仰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二肥子還在甩著詞。
“去你媽的,快說,是怎麼回事,什麼一萬塊錢才到手的,就她那樣值一萬塊錢嗎?”方元有點火了。
“我靠。大哥,你真不記得了”二肥子聽出了方元的不高興。
“記得我還問你幹什麼?”方元不耐煩起來。
“好,好,你別急,我說,昨晚我們幾個喝酒,你不知怎麼的就看上了這個酒吧的女調酒師,說什麼也要帶人回家,人家不同意,你就給她加錢,從三千到五千又到一萬,看來還是錢好使,到一萬了這個女調酒師立刻就答應了,現在想沒想起來”二肥子一口氣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便。
方元慢慢想起昨晚的事了,他和二肥子三醜和四楞一起到一個新開的酒吧喝酒,不知怎麼地自己竟喝多了,後來的事就有點記不清了,要不是二肥子給他講起,他是說什麼也想不起來的。電話的那邊傳來“嘟,嘟”的盲音聲,原來是二肥子見他半天沒說話就把電話掛了。他和二肥子,三醜還有四楞並不是親兄弟也不是什麼磕頭的兄弟,隻是幾個人的家庭背景相仿,人又臭味相投才湊到一起的,一排歲數方元老大,他們幾個都叫他大色狼。
想著床上的女人,方元覺得自己真有像點大色狼了。一陣輕輕是腳步聲傳來,方元回過頭去,原來床上那個女人被他一陣大吼大叫的給吵醒了,身上圍著一條毛巾被走了出來。
方元仔細看著這個他用一萬塊錢才領回家的女人,女人裏麵顯然是沒穿衣服,兩條雪白的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邊,太漂亮是談不上,卻很妖豔,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誘惑力。
靠在門上,一臉媚笑地看著方元,方元突然感覺說不出來的反感“媽的,一萬塊就找了這麼個貨色,她一定是那我當冤大頭了,不過也不能全怪人家,是自己願意給的”想到這,方元看著女人冷冷地說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