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凱起身給幾人讓座敬煙，馬小虎不抽煙，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
“肖胖子，你可真行啊，妓院都開到派出所對麵了，你說你老爹得多腐敗吧……”
肖凱嘿嘿一笑，反駁說，
“你懂什麼，這叫有權不使，過期作廢。我這也算是為社會做貢獻了，我給多少姐妹解決了工作？給多少饑渴的兄弟解決了生理問題？”
陳功看不上肖凱這樣子，就故意損他，
“你爸不上你這來玩啊？”
肖凱根本不在意陳功的冷嘲熱諷，
“我爸眼光高著呢，我這的貨色他根本看不上。我估摸他怎麼也得找那種快槍都得一千塊以上的……”
四眼瞪了他一眼，
“別JB說這些沒用的，小刀呢？”
“和長毛修車去了，媽逼的，大燈和風擋都他媽被砸了，肯定是韓宇幹的……”
肖凱一提韓宇，陳亦冰腦袋更低了。
“他他媽不敢來我店，就在我租那樓下把車砸了，你說韓宇這孫子怎麼這麼損呢……”
四眼不屑的看著肖凱，撇著嘴，
“就你好，把人女朋友給睡了，還他媽說人家損呢？不過你女友也讓他睡了，你們這太亂了，這是他媽換妻的節奏啊……”
陳亦冰滿臉羞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韓宇也沒來，你讓我過來幹什麼啊？”
馬小虎吃完蘋果，拿著果核在那晃蕩著問肖凱。
“我這心裏有點沒底，讓你過來陪我一會兒……”
“我成你保鏢了？”
馬小虎說著把果核朝肖凱扔去。肖凱伸手接住，扔到旁邊的垃圾箱。
“看你說的，咱們不是合作呢嗎？什麼保不保鏢的。中午別走了，我讓她們要幾個菜，咱就在店裏喝，我一會兒再叫幾個姑娘陪你們，咱們喝花酒，怎麼樣？”
四眼一聽喝花酒，一下來了精神，忙催促說，
“那你就快安排吧，還等什麼？”
肖凱給每個人都安排了個小姐。馬小虎看了一圈，感覺姿色還都說得過去，就是一個個妝化的太濃，身上還都飄著那種廉價的香水味。馬小虎的腦海裏立刻出現了一個成語，庸脂俗粉。
肖凱給馬小虎倒了一杯酒。還沒等說話，馬小虎就問，
“小刀呢？怎麼還沒回來？”
肖凱看看表，
“應該快了吧，沒事的，一會兒就回來了……”
說著端起酒杯說什麼要和馬小虎喝一杯。馬小虎也沒推讓，兩人一飲而盡。
幾人邊喝邊聊，喝了好一會兒。平常話最多的四眼，這回卻不搭理他們了。他把精力都用在身邊的女孩兒身上。
肖凱皺眉看著四眼，有些不屑的說，
“四眼，你要是相中就去客房婁一炮……”
肖凱還沒說完，四眼就打斷他，
“你他媽這幾年學都白上了，我們這談人生聊理想呢，讓你一說怎麼就那麼庸俗了呢？”
整頓飯一直沒吭聲的陳亦冰忽然噗嗤一笑，她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忙把頭低下，夾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裏，假裝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