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歐陽言霆皺眉,從床頭摸出一支煙,點燃。
火光映入他黝黑黯淡的瞳孔,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如果你真的認為自己是我老公,而不單單是你發泄的工具,你就不會讓她住進言景豪庭。你對我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你會有這樣的困擾,是你對我沒有足夠的信任。”歐陽言霆吐了個淡淡的煙圈。
信任?
安夢曉一愣。
她這樣在意他,怎麼被他一說,就成了她不夠信任?
果然是商人,偷換概念這一招,用得嫻熟巧妙。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安夢曉想從歐陽言霆胸口抬起頭來,卻發現他的一隻手勾著她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房間裏忽然寂靜一片,隻有歐陽言霆手指縫中間的香煙證明著時間還在流逝。
過了很久,安夢曉越來越不安,可她知道,如果她主動開口,就輸了一半。
她等他開口。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到極致,隻是被窗簾隔斷在外麵,屋內的人並沒有意識。
安夢曉甚至不知道,此刻幾點幾分。
“你為什麼寧願去找陳祿生,也不跟我說?”
歐陽言霆突然開口。
安夢曉的心抽搭了一下,腦子裏的弦忽然緊繃,一種不好的預感冉冉上升,毫無預兆的讓她感覺渾身血液都在胡亂竄動。
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她選擇沉默。
“你知道,你的行為,要讓他付出多大的代價嗎?”歐陽言霆的言語冰冷到了極致。
房間裏明明開著空調,安夢曉卻覺得渾身乏力,後背更是冷汗淋漓。
他會讓陳祿生付出怎樣的代價?
“你……你別亂來,三少,算我求你,別為難他,行麼?”
他是她學長,是她師父,是她真心喜歡過的人,也替她找了工作……
歐陽言霆怎麼可以為難他?
這簡直就是變相的恩將仇報?
“求我?”歐陽言霆猛地掐滅了手中的香煙,目光凜冽可怕。
安夢曉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忽然劇烈起來。
“求我就要有求我的樣子!”
歐陽言霆忽然翻身,把安夢曉壓在身下,她原本除了被子以外就沒有絲毫遮擋物的身體,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安夢曉將身體一縮,下意識想要躲起來。
可是,歐陽言霆比她快一步,將她的雙手鉗製住,高舉過她的頭頂。
然後……
再一次,在安夢曉的淚眼婆娑下,他將她吃幹抹淨。
連骨頭都不剩。
這一次,不似剛才的溫柔,他好像用了全部的力氣,去懲罰她。
明明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他絲毫沒有取悅她的意思,也並有任何一點與溫柔相關的動作。
簡單粗暴。
不斷重複。
……
安夢曉閉上眼睛,根本連掙紮都不願意去做。
因為她知道,掙紮,隻是無用的反抗。
隻要是他,任何時間任何地方,她都沒有權利說一個不字。
同一時間裏,歐陽言霆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安夢曉身上,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竭盡全力去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