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一下下,反反複複的承受。
承受著心靈和感官的折磨。
“她怎麼回事?怎麼額頭上不停地出汗?”
歐陽言霆看著緊皺眉頭的安夢曉,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她好像是在做夢,可無論怎麼叫,她始終不肯睜開眼。
心疼,擔憂。
“弟媳的意識裏,可能暫時無法擺脫那天的陰影。”嚴創文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嚴重的情況,一向自信的他也開始有點慌了神。
“MD!”歐陽言霆一拳捶在牆上,“你隨時看著她,醒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你去哪?”嚴創文喊住往門口走去的歐陽言霆。
歐陽言霆頓住腳步,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重重開口:“算賬。”
找西門寒楚算賬!
寶藍色蘭博基尼停在楚榮集團門口的下一秒,歐陽言霆怒火衝天,直接踏進總裁專用電梯,到了二十一樓,西門寒楚的辦公室。
眼神陰冷,無人敢攔。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寫著:擋我者死。
“西門寒楚!”歐陽言霆看到西門寒楚的第一眼,眼神仿佛化成尖刀,要將眼裏的人剁碎。
手下本想攔住,誰知被歐陽言霆一眼,識趣地沒敢繼續。
西門寒楚神色一擰,認識歐陽言霆十餘年,第一次,見他如此瘋狂,如果眼神能殺人,他知道,自己已經死無葬身。
“歐陽總裁大駕光臨,有何見教?”西門寒楚並沒有走上前,因為他不太確定歐陽言霆會做什麼。
歐陽言霆盯著西門寒楚,冷笑:“王東真是不夠用,竟然沒連你一起槍決。”
“歐陽總裁,我死了,恐怕就沒人陪你玩了,高處,不勝寒啊!”
歐陽言霆在沙發上坐下:“憑你?也配?十六歲那年,我就把你西門家幾代人創下的基業,毀得渣都不剩,怎麼,在學校裏,被同學同情的滋味,好受?”
西門寒楚被人戳中脊梁骨,本就不淡定情緒瞬間被點燃:“你不過就贏了那麼一次,這筆賬,我會找你討回來的,遲早的事!”
“哼,你以為,十六歲的時候,你全家人都鬥不過我,現在,憑你自己?”歐陽言霆眼裏的淩冽將整個辦公室的氣溫都降低都了極點,“你這麼有本事,怎麼,還看不住一個左子修?眼睜睜看著他死,還束手無策?”
“一個怯懦的廢物,算得了什麼,我本就沒打算讓他在身邊待長久,就當我給歐陽總裁送的新婚禮物了,你妻子,她還好吧?”西門寒楚不甘示弱,“上次那塊地皮,聽說歐陽總裁還把它閑置在那裏,毫無用處。”
歐陽言霆驀地站起身來,走近西門寒楚,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眼神憎惡:“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來問候,至於,那塊地……”歐陽言霆不屑一笑,“你放心,我會將它物盡所用,倒是你,西門總裁,你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A國的狗窩吧,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它給炸了……”
說罷,歐陽言霆鬆開手轉身走開,臨到門口,又補充一句:“上次我說過,你再打我妻子的主意,我可不隻是毀你院牆那麼簡單,所以,我也會說到做到!”
言辭果斷,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