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錦衣衛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狀況,他們的情況都跟那位被奪刀的錦衣衛差不多,繡春刀都砍卷刃了,甚至有的都砍斷了,也無法破壞掉一隻機器人,最多就是破了這機器人身上的油漆而已,他們有的武功皆與項恭相差不大,弄不明白為什麼就項恭一人能夠破壞這機器人,而自己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有幾個還以為這機器人的弱點是在脖子,紛紛效仿項恭用繡春刀去砍機器人的脖子,誰知道,這一砍之下才發現,這機器人的脖子比其他地方還要更賤的堅硬,似乎是為了保護這一弱點,所以在這脖子部位加強了幾道防備。
“怎麼回事,為什麼就項恭一人能夠起效,我們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一個光頭錦衣衛火氣十分暴躁的一腳踢倒了一隻機器人,然後衝著後麵的數位錦衣衛大聲質問。
“我也不清楚,你問我幹什麼,我的繡春刀啊,我昨天才剛剛領的新的啊,今晚才第一次出鞘就斷成了兩截,繡春刀啊繡春刀,你出師未捷身先死,我會永遠懷念你的。”一個雙手懷抱著一柄已經斷成兩截的錦衣衛,麵露痛苦離別之色,正在悼念他這把斷刀。
“你吵不吵啊,現在是你說這種無聊話的時候嗎?”一名染了黃發的錦衣衛一把推開了這位正在與自己的繡春刀痛苦離別的錦衣衛,一腳踢退了一隻正準備一拳頭錘下的機器人。
那個錦衣衛被推倒在地,他扭過頭來,淚流滿麵的說道:“可是,可是,我剛剛才領的新刀啊,明天再去領的話,我會被那兵器部的死老頭勒索的啊,我很絕望,很傷心。”
那個光頭錦衣衛麵露凝重之色,抬頭看天,發現上空還在繼續降下一隻隻機器人,爆了聲粗口道:“麻蛋,這些機器人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砍都砍不死,而且一隻隻的從天上沒玩沒了的掉下來。”
然而,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已經有一個人手持一把卷刃的繡春刀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更是“嗖嗖”兩聲將自己三人對付得筋疲力盡的機器人給攔腰砍斷,“將受傷的兄弟都帶走,這邊交給我來對付。”說話的人是項恭,他慶幸自己在‘不幹所’那裏學會了真元力,否則他現在也會跟這些錦衣衛一樣,把刀砍斷了都無法阻止機器人軍團進攻的腳步。
“那就交給你了,項老弟。”光頭錦衣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揮手讓人將那個正在為失去繡春刀而哭哭啼啼的家夥也給帶走,在離開之際,他發現了項恭又是幾刀破壞掉了數隻機器人,解救了幾位帶刀侍衛,心道:難怪指揮使這麼看重這家夥,想不到平日裏挺低調的一個人,居然會這麼厲害,連指揮使的寶刀都無法對付得了的機器人,在他的麵前居然就像是切豆腐一樣輕鬆,難道說,他比指揮使還有厲害?
如果他比指揮使厲害的話,那麼比起跟他同是錦衣衛僉事的自己,那豈不是...
雖然因為多了項恭的加入,那些機器人軍團受到了一絲阻礙,可奈何機器人的數量實在是有些龐大,項恭雖然厲害,可他畢竟隻能夠阻止得了自己所在的一個宮殿的機器人進攻,而其他那些宮殿,卻是沒有人有能力能夠阻止。不少的帶刀侍衛都在這些機器人軍團進攻的腳步下,紛紛選擇棄械而逃。在他們的心裏,此次大明朝皇宮恐怕是要淪陷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動搖到朱家皇室的根基,自己此時棄械而逃還能夠在這些毫無人性可言的機器人手下保得住性命,雖然會落得個臨陣脫逃的罪名;可是,這朱家皇室都快不保了,哪裏會顧得上自己這小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