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群頓時圍了過來,荊州張家勢力滔天,是誰竟敢上門尋釁。
張玄辰也單手握住奔雷劍,冷眼看著兩人。
爭執升級,眼看就要動手。
“張大……哥,我們畢……畢竟有求於人,就再等等吧,我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也不急在一時半刻。”青兒有氣無力的說著,費力的對著張玄辰笑了笑,示意自己還好。
但是張玄辰怎麼會看不出青兒是強顏安慰自己,再說也不好真的就在這裏動手,隻好道:“嗯,那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
這是旁邊的另一名中年漢子看了看傷勢極重的青兒,說道:“這位兄台,其實張師弟真的沒有在門內,你要是有急事的話,有沒有別的認識的人,我們可以幫你問一下。”
張玄辰連荊州都是第一次來,那裏認識別的張家的人,搖了搖頭,仍然不死心道:“那兩位大哥知不知道張喚靈大哥什麼時候能回來?”
那個中年人歉意道:“張師弟基本上都是在外麵曆練的,多則數月,少則幾天,所以我也不清楚。”
“那……”張玄辰很想說能不能請門內長老救治一下青兒,但是他知道素無瓜葛的,誰也不會管你,苦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出人圍。
“李師兄,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認識張師弟。”原先說話的中年人輕蔑的看了看遠去的張玄辰道。
張家雖然是家族修真,但是張家也是有外係弟子的,隻是這外係弟子必須是張家的女子家人之後的後代,姓李的弟子叫李猛,另一位姓王叫王遠。
“這倒不知道,不過張師弟交遊廣闊,說不定與此人有過一麵之緣,不過這人或許碰到了為難的事情,管他呢,我說師弟,別忘了晚上還欠我一頓酒呢。”
“難道我還會耍賴不成,嗬嗬。”王遠糾結道。
“好,那我晚上可要敞開量喝了,哈哈哈。”
“嗨,兩位師兄,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大門裏一道清脆的聲音笑道,張小麗穿著白色裙子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
“能說什麼,再在說王師弟欠我的一頓酒什麼時候請呢。”張小麗天資聰穎,人有活波可愛,所以在張家弟子中很有人緣,深得大家的喜愛,所以大家都認識她。
“你們要相信我的人品呢。”王遠一臉委屈道。
“王師兄最會耍賴了呢,李師兄。”張小麗取笑道。
“小師妹說的極是呢。”李猛也是附和道。
“對了,這門口剛剛好像蠻熱鬧的,出了什麼事情嗎?”張小麗剛出來看到圍觀的人群剛剛散去,禁不住好奇道。
“也沒有什麼事情,剛剛有個叫什麼張什麼的人背著一個受傷的女子,來找你哥哥,應該有事相求,你哥哥不在,已經被我們打發了。”李猛蠻不在乎道,這種事情經常見到,真當荊州張家是救濟站呢。
“哦,來找我哥哥啊,反正哥哥不在,就讓他走了也好。”張小麗蹦跳著正要出門,忽然回頭道:“啊,對了,那人是不是叫張玄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