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見老人一臉鄙視的目光,硬是不說話,鷹鼻漢子臉色發狠,一拳打在老人腹部,罵道:“你他嗎說不說!”
老人滿臉痛楚,整個身子都痛的弓了起來,大喘了幾口氣,罵道:“你們這群畜生,畜生……”
“老家夥,嘴倒是挺硬,柳師兄,給我打,狠狠的打。”黃星臉上浮現出幾分不耐煩,老家夥你是找死,我就不信打不開你的嘴。
“是,少爺。老家夥,你是找死,敢得罪我家少爺。”鷹鼻漢子又是一拳打在老人胸前,老人劇烈咳嗽了幾聲,哇的出了幾口鮮血,然後昏死過去。
鷹鼻漢子右手的拳頭還要再打,發現老人頭顱低垂,已經沒有知覺,大罵道:“老家夥,還裝死,告訴你,這招在我們少爺麵前沒用。”又是一拳下去,隻是老人除了鮮血有吐了一口之外,再沒有任何反應。
“真不經打。”鷹鼻漢子嘟囔了一句,將老人往地上一摔,回頭道:“怎麼辦,少爺?”
黃星上前用腳踢了踢老人,罵道:“骨頭倒是挺硬,能怎麼辦,涼拌,今天必須把楊小青給我弄到手。寧光,去弄一桶冷水,潑醒了,給我繼續審。”
“是。”旁邊那個叫寧光的青年轉身進屋拎了桶冷水,潑在老人身上。
寒冬臘月,冷水淋下。
“唔……唔……”老人一陣顫抖,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冷的,全身縮成一團,顫抖個不停。
這就是張玄辰再次返回村裏,所見到的情景。
“住手。”張玄辰幾步跑了過去,大聲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這樣對待老人家。”上前抱起老人道:“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人此時稍微清醒了些,見是張玄辰,忙道:“你走,快走,不管你事,快走……”
“嘿,在荊南郡竟然有人敢管我黃星的閑事,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在荊南郡誰不知道黃家少爺黃星的大名,無論是商賈巨富還是修真人士,誰不買自己的麵子。
張玄辰將老人抱起,靠在牆邊,看著老人淩亂破損的衣服,和吐滿鮮血的身上,冰冷的身體,心裏那無名怒火瞬間騰起,目光淩厲看向黃星,帶著無限的怒意,慢慢道:“是你打的?”
本來以為報出自己的大名,對方應該知難而退,道歉逃走,哪知道這個看著年齡不大,卻脾氣不小的家夥,充耳未聞,在荊南郡,黃星幾時受過這種待遇,即便是西半個荊州,各大勢力也要賣黃家幾分薄麵,此時如何不氣,當即冷笑道:“是,就是我打的,你又能怎樣,小子,敢惹我黃石門?”
“你,去死。”好一個無法無天的家夥,張玄辰終於壓抑不住滿胸的憤怒,奔雷劍發出一道白色劍芒急速的斬向黃星。
黃星正自囂張,根本沒有想到張玄辰說出手就出手,立時一驚,慌亂中祭出一塊黃色玉牌,身前立時凝成一個淡黃色的防禦罩。
雖然麵前接下了張玄辰的一劍,但是黃星也被這一劍劈的倒飛了十幾米遠,臉色潮紅,嘴角流出幾絲鮮血。
差距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