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玄辰打敗公認的天才張九同之後,在村裏的名氣一下大了起來,漸漸天才的光環籠罩著張玄辰。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相反張九同的天才光環黯然了許多,關注度雖然沒有下降,卻多是負麵的。
這些名氣張九同不是很在乎,畢竟早晚還能在贏回來。隻是一直糾結於自己苦修數年,居然敗在了一個從沒有休息過道法的人手中,雖然自己沒有使用法寶,但是也覺得窩囊,要是讓門中師兄弟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說。
張九方這幾日也好言相勸,說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而且有仔細解開了那個誤會。
更叫張九同不好意思去找回場子,自己已經無理在先,思來想去,終於在三日之後,留書一封,決定回門派好好修煉。
清晨的風有些清冷,村裏的人都還沒有起床,張九同在村口禦起三元刀,淩空立在村口,寒風揚起發絲,有些飄逸,他深深回頭看了看天師村,道:“張玄辰,我記住你了,早晚我會拿回屬於我的榮耀。”
深藍的天空下,一道黃色光芒劃破天際而去。
張九同的離去沒有多少人在意,一個已經逝去的傳說,誰還會留心。世界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消失而停止,村子又恢複到往日的生活。
張玄辰眉頭還是努力修煉太玄道心法,每隔幾日還是忍不住爬上天師山,不知道怎麼心裏總覺得有些遺憾,至於是遺憾那位修真高人,還是那個洗澡的少女,就不得而知了。
午飯過後,張玄辰再次爬上天師山,雖是秋後,中午依舊有些炎熱。
張玄辰一口氣爬到瀑布下,累的滿頭大汗,看看那清澈的池水,失望的歎了口氣。
景色未曾改,隻是少一人。
洗了幾把臉,張玄辰便坐在池邊大石上努力修煉心法。
今天修習的是佛門心法,身上隱隱泛出淡淡的金黃之色,也許是真法的緣故,使得張玄辰整個人都有些莊嚴肅穆。
修煉的漸漸入迷,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
張玄辰停止修煉,慢慢張開眼睛,一驚,原來池邊不知道何時來了一位灰衣老人,隻是左邊袖子空空,竟是位獨臂老人,老人年齡大概五十多歲,但是看著十分精神,此時正在看著自己。
不錯這灰衣老人正是那采藥老人,今日又來上山尋找天櫻草,夏紫月自是依舊留在原地。
張玄辰慢慢站起來,道:“老人家,你可是有事嗎?”見老人沒有回答的意思,隻得又問了一遍。
灰衣老人這才收回目光,道:“嗬嗬,沒有什麼事,剛剛看到少俠你身上有淡淡金光籠罩,不由覺得好生親切,失禮了。”
張玄辰忙不好意思道:“老人家客氣了, 小子張玄辰,那是什麼少俠。”
灰衣老人看似對張玄辰很感興趣,上前詢問道:“我看你應是修真中人,不知道小兄弟你師從何門。”
張玄辰心中一驚,難道這人是修真高人,再說了自己那太玄道怎麼也不能給別人知道,於是回道:“小子哪有這等仙緣,拜入門派,對了,不知道老人家怎麼猜著我是修真中人。”兩眼放光道:“難道前輩是修真中的高人。”
老人眼神一閃,估計在思索張玄辰所言是否屬實,道:“老夫是一名醫師,年少是喜歡遊曆天下,一生閱人無數,自然見過些修真門派的人,所以剛剛看到小兄弟你修煉時身上泛光,便猜著你多半是修真之人。”
老人似乎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說著挺胸抬頭,竟然不自覺的有隱隱的氣勢散播開去。
張玄辰不由一陣失神,隨即而來的有些失望道:“哦,其實小子剛剛修煉的是家傳的一種吐納心法,沒有名字,至於來曆隻知道是祖上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