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挑斷了他的腳筋?酒鬼王渾身一顫,接著又暗自慶幸,要不是這群家夥突然攻擊,恐怕現在跪在那裏遭罪的會是自己。
“怎麼,還不準備招供嗎?”熊飛笑問道。
黑衣人痛得臉色發青,卻依然一言不發。
“我很遺憾,下一劍,我會卸下你的左臂。”
熊飛此話一出,黑衣人本能地向右邊閃躲,結果“哢”地一聲,他的右臂被砍斷。
“這不能怪我,我本來是想砍你左臂的,結果你自己將右臂送了過來。”熊飛一臉歉然。
“你殺了我吧。”黑衣人哭喊道。
“對不起啊,按說這麼簡單的要求我應該滿足你才對,可是你不配合啊,我也沒有辦法。”熊飛聳聳肩。
“我,我說——”
“不,鑒於你那惡劣的表現,我現在要增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相告。”熊飛說道。
“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黑衣人血流如注,痛不欲生。
“很好,我喜歡你這麼有骨氣的男人。”熊飛眯眼笑道:“那我問咯,真的要問咯……”
“你他媽有屁就放……不是,大爺,您老快問吧,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黑衣人哀嚎道。
“嗯,態度不錯。”熊飛笑著一揮手,巨闕劍消失不見,他伸手在黑衣人麵前晃了晃,說道:“第一個問題,你們是誰?”
“人魁組。”黑衣人垂首道。
“華夏國三大殺手組織之一的人魁組?你確定?”熊飛驚問道。
黑衣人微微點頭。
“殺死陳家父子的人魁組?”蔣靈秀開口問道。
“陳家父子?”黑衣人疑惑地抬起頭來。
“怎麼,你不知道這件事?”蔣靈秀問道。
“確實不清楚,至少我沒有參與殺害什麼陳家父子的任務。”
“這麼大的行動,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蔣靈秀又道。
“人魁組成員平時都分散行動,沒有軍師的命令,不得擅自聯絡,就是執行同一個任務,也是在抵達目的地後才會被告之行動方案。”
“也就是說,你不知道陳家父子被殺之事,並不表示就不是人魁組所為?”熊飛問道。
“是的。”黑衣人咧嘴道。
“那你說的軍師是誰?魁首又是誰?人魁組一共有多少殺手?”熊飛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不知道,人魁組有多少殺手,連我們自己都不清楚,殺手之間從不聯係,所有的行動也都是軍師遙控指揮的,沒人見過他,而軍師直接受命於魁首,不過,不過我聽說魁首是個女人……”
“聽說?”熊飛皺眉。
“有一次軍師給我下達刺殺任務,情緒很不好,可能是受到了魁首的斥責,開口就是‘臭娘們”之類的話。”黑衣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嗯,那你們此次一共來了多少人?又是怎麼上山的?”熊飛問道。
“軍師究竟派來了多少人,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參與襲擊別墅的就我們八人,而我們這八個人都是混在小刀會裏麵上的山,而後趴在樓頂,伺機刺殺。”黑衣人已經麵無血色。
“那你們此次的刺殺目標究竟是誰?”熊飛見黑衣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趕忙問道。
“蔣——靈——秀——”
“為什麼要刺殺我?說,為什麼?”蔣靈秀上前拽住黑衣人,問道。
“不用問了,他失血過多,已經氣絕。”熊飛拉開蔣靈秀,輕聲說道:“誰想對你不利,你應該心裏清楚。”
“不管如何,他都姓蔣,怎麼可能與外人勾結?難道他不知道那樣做等於引狼入室嗎?我蔣靈秀可以看在同宗同源的份上不和他計較,但是他若要將老祖宗留下的基業拱手讓人,我絕不答應。”蔣靈秀怒吼道。
“好了,你消消氣,等此間事了,我親自陪你回去拿回屬於你的一切。”熊飛笑著安慰道。
蔣靈秀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好了,都別愣著了。”熊飛抬眼環視眾人,說道:“酒鬼王,將你所有的手下撤離下山,接受巨闕幫的盤查,黑皮,此事你親自去辦,一定要細心排查,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混在小刀會裏麵?”
周二黑點點頭,看向酒鬼王,說道:“酒鬼王,事不宜遲,走,我們這就下山仔細排查,決不能放過那些混蛋。”
周二黑離開之時,命人帶走了黑衣人屍身,酒鬼王不敢耽擱,起身向熊飛鞠躬行禮,迅速跟隨周二黑退走,十名女護衛也紛紛退出,守在了門外,楊絮看了看身後的銀七等人,揮手道:“你們也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