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容英,你別過去。”蔣靈秀見離蔣巧巧最近的保姆匍匐著在向沙發挪動,不由大叫道。
熊飛見狀,心裏沒來由地一慌,向前大跨幾步,正好擋住弓起身子的去拉蔣巧巧的殷容,殷容拉了兩把,卻沒有拉動神情恍惚的蔣巧巧,她猛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喝道:“巧巧,快趴下!”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不僅熊飛,就連蔣靈秀也是一愣,不過情況危急,哪裏容他們細想,隻見蔣巧巧突然“哇”地大哭出聲,直接撲進了殷容的懷裏,殷容抱著蔣巧巧幾個翻滾,終於離開了沙發。
這一切說來慢,其實隻是瞬間發生的事情,所有人見蔣巧巧脫離了險地,均不由鬆了口氣,實在太危險了,要不是那個保姆,蔣巧巧凶多吉少。
蔣靈秀早已泣不成聲,熊飛則朝殷容點頭表示感謝,而殷容則捂住了嘴巴,她太了解熊飛了,當看到他那堅毅的目光,她就知道熊飛要鋌而走險,準備將敵人全部鏟除掉。
除了殷容,楊絮也發現了熊飛眼裏的決絕,她連忙阻止了殷七等人漫無目的的射擊,扭頭看向展望,說道:“聽說你在棟梁學院是神槍手,別告訴我你沒帶槍。”
“楊姐,說吧,怎麼幹?”展望掏出王為事先塞給他的手槍,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敵人應該是從屋頂倒掛在窗戶上方進行掃射,他們不露頭,所以很難將其幹掉,隻有靠近窗台,才有機會,等會你和殷七一組,東麵的敵人就交給你們了。”楊絮指了指銀七,又對另外四女說道:“西麵和南麵就交給你們了,至於北麵,熊飛會出手解決。”
眾女點頭,而展望卻開口道:“楊姐,如果在我們靠近之時,敵人突然探出頭來向我們瞄準射擊,那可怎麼辦?要知道敵人用的是衝鋒槍,而我們隻是手槍,完全無法正麵對抗,隻能偷襲。”
楊絮聞言看向對麵趴在地上的酒鬼王,冷聲道:“酒鬼王,你做得好事!”
刀疤臉從自己身上撕下布條為酒鬼王包紮斷指,痛得他冷汗直冒,聞聽楊絮的話,酒鬼王抬起頭來,顫聲道:“楊總,你不會以為那些人是我派來的吧?”
“哼,要不是你,敵人敢渾水摸魚?”楊絮冷哼道:“要是不想死,就命令你的手下給我向窗外射擊,掩護我們進行反擊。”
“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在老子背後放黑槍?兄弟們,給我打!”酒鬼王說著用左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首先還擊。
楊絮收回目光,衝銀七等人命令道:“行動!”
銀七和展望互望一眼,迅速向東窗爬去,而另外四女也不甘落後,紛紛向西南匍匐前進。楊絮沒有再去看她們,而是將目光移向熊飛,隻見其已經來到北窗一側,舉起巨闕劍對著伸在窗沿的槍管猛地一劈,“蹦”地一聲,槍管爆裂,卻在此時,突然一支狙擊步槍探出,正對熊飛的腦袋,眾人一片驚呼,蔣靈秀和殷容直接嚇暈了過去。
“熊飛,快躲開!”楊絮和展顏同時騰身而起,居然不約而同地各甩出一把飛刀,直奔窗口而去。
“砰”地一聲槍響了,周二黑眼前一黑,嚇得昏了過去。
“熊飛!”楊絮和展顏驚叫出聲,還沒等她們流出眼淚,突然見到巨闕劍猛然轉向,居然硬生生地擋住了槍口射出的子彈,速度快得肉眼難見,而熊飛的左手,卻帶著熱浪直接抓住步槍,再看那槍管,已經被其捏彎變形,隻是輕輕一帶,拽下一個黑衣人,懸在窗口,還未等其作出任何反應,兩把飛刀正好趕到,直插心髒,立時斃命。
熊飛沒有任何停頓,揮劍破窗而出,接著便是一聲慘叫,顯然又一人被其斬殺。楊絮和展顏短暫地對視一眼,趕忙重新趴下,看向另外三麵窗口。
東窗,銀七和展望已經順利靠近,二人互打一個手勢,同時側身抬槍射擊,“砰砰砰”,三槍過後,一人斃命摔落,而另一支槍管迅速改變方向,沿著牆壁掃射,展望和銀七閃身後撤,險險躲過,卻再難靠近。
“給我打,對準那支槍管打!”酒鬼王吼道。
二十多支手槍齊射東窗,卻無一人命中,小刀會雖然有槍,卻大多用來嚇人,什麼時候真槍實彈地這般幹過,其準頭自然不敢恭維,酒鬼王老羞成怒,大聲喝道:“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