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黑沒有回答酒鬼王,反而看向他手上的酒瓶,驚問道:“酒鬼王,你動了我為熊先生準備的酒?”
“周黑皮,現在說正事呢,你扯哪兒去了?”酒鬼王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們怎麼都這麼小氣啊,不就是幾瓶酒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我周二黑的珍藏佳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喝的。”周二黑沉聲道。
“別說喝你幾瓶爛酒,連這別墅現在都是老子的,周黑皮,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免得吃虧。”酒鬼王喝道。
“酒鬼王,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板夾過了,喝了我的酒不說,還想將這別墅據為己有,經過我這個主人同意了嗎?”熊飛笑問道。
“去,一邊呆著去,你老大周黑皮都不敢在老子麵前放屁,你算老幾啊?”酒鬼王揮手吼道。
眾人聞言色變,熊飛卻微微搖頭,歎道:“我原本以為你還算是個人才,能夠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直搗巨闕幫老巢,單憑這一點,我就不忍殺你,可惜啊,你太過目中無人,不懂得審時度勢,像你這樣的人,留下來還真是讓人頭疼啊,黑皮,你說我該怎麼辦?”
“衝撞先生,殺無赦!”周二黑冷聲道。
“想殺我?嗬嗬,真是大言不慚啊。”酒鬼王見周二黑對熊飛一副恭敬的模樣,不禁止住笑聲,問道:“我說你們究竟誰是老大啊?”
“你說呢?”周二黑瞥了酒鬼王一眼,關切地看向蔣靈秀,躬身道:“夫人,你們沒事吧?”
蔣靈秀衝周二黑搖搖頭,然後直直地向熊飛走來,輕聲道:“回來了?”
“嗯,我回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熊飛歉然道。
“回來就好。”蔣靈秀微微一笑,看向熊飛身邊的楊絮,說道:“楊小姐,謝謝你這些日子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靈秀感激不盡。”
“姐姐,您太見外了。”楊絮落落大方地說道。
“不,這不是見外,你對熊飛有再造之恩,當受我蔣靈秀一拜。”蔣靈秀說著躬下身去。
見蔣靈秀向楊絮深深鞠躬,身後的十名女保鏢自然不敢怠慢,緊隨其後,接著是展顏、蔣巧巧和殷容;這邊周二黑帶著十名巨闕幫精英也恭恭敬敬地躬了下來,展望摸了摸臉上的瘀傷,最終也彎下了腰。
這些人的舉動不僅令楊絮和她的保鏢吃驚,就連熊飛也沒有想到,而酒鬼王和那些持槍的手下更是一臉的詫異,整個三樓突然一下子肅靜下來,氣氛甚是怪異。
“姐姐,我,我可承受不起這樣的大禮。”楊絮回過神來,趕忙去扶蔣靈秀。
“你不是展夫人嗎?怎麼和這熊飛……”
蔣靈秀直起身子,扭頭看向驚異的酒鬼王,輕聲道:“誰告訴你展夫人就不能是熊飛的老婆了?”
“我的天,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酒鬼王完全懵了,就是用酒瓶砸破腦袋,他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熊飛,我這樣說,你不會怪我吧?”蔣靈秀看向熊飛,柔聲問道。
熊飛捎著頭皮,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楊絮輕輕踢了熊飛一腳,笑道:“姐姐,你說的是事實,他怎麼會怪你,又怎麼敢不認呢?是吧,熊飛?”
“啊?哦,當然!”熊飛苦笑道。
“不是,我說你們幾個究竟是什麼關係啊?”酒鬼王鬱悶到了極點,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關你屁事!”蔣靈秀和楊絮異口同聲道。
“靠,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在老子的地盤也想耍橫撒潑?”酒鬼王氣得牙癢癢道:“我管你是姓展姓楊還是姓熊,惹惱了老子,將你們全部幹掉……”
“我說大叔,你確定你的腦袋真的沒有被門板夾過?”蔣巧巧同情地看向酒鬼王,說道:“要是沒被夾過,怎麼會如此大言不慚呢?甚至連這後山別墅究竟是誰的地盤都分不清楚了,真是可憐啊。”
“靠,小屁孩,你怎麼說話呢?這後山別墅已經被老子占領了,自然就是老子的地盤,隻要我王久願意,在這裏幹掉你們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那你何不試試呢?”熊飛眯眼輕笑道。
“靠,我見過找東找西的,就是沒見過找死的。”酒鬼王瞥了熊飛一眼,發現眾人不約而同地往前跨了一步,不由一驚,厲聲道:“怎麼,你們都想找死?”
蔣靈秀在點頭,楊絮在點頭,所有人都在輕輕地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酒鬼王猛地將手上的酒瓶摔碎在地,大喝一聲:“給我將他們就地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