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我怎麼無恥了?我幫益兒找個好男人有什麼錯?倒是你,一點人性都沒有,將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圈在島上,連男人都沒見過,你覺得你不無恥?”楊神醫火了,站起來與楊善美怒目以對。
“她們是特工,特工就該清心寡欲,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怎麼能夠被兒女私情所牽絆?”楊善美吼道。
“保持清醒頭腦?好好,前期出島的那些特工倒是很清醒,專業素質也過硬,可為什麼還會有三分之一的特工犧牲掉?就是因為她們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與男人周旋,最終導致身份暴露,慘遭殺害。”
楊神醫直搗楊善美的痛楚,令其咬牙切齒,眼睛泛紅。
楊神醫端起酒,一飲而盡,而後緩緩坐了下來,低聲道:“要我是島主,我寧可讓男人將她們全部禍害了,也不願眼睜睜看著她們因此而送命。”
楊善美鐵青著臉重新坐了下來,拿去酒杯一看,發現裏麵是空的,喝道:“倒酒!”
“憑什麼,你真以為這酒不要錢啊。”楊神醫抱著酒瓶起身就走,留下楊善美一個人坐在那裏發呆。
……
天色大亮,盧蘆緩緩醒來,發現熊飛和楊益都不在,她起床轉了一圈,卻沒有找到二人,於是好號大哭起來,楊神醫聞聲趕了過來,問道:“盧蘆,怎麼了?”
“老公,姐姐,嗚嗚……她們不要盧蘆了……”盧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盧蘆這麼乖,他們不會不要盧蘆的,走,跟奶奶去找他們。”
盧蘆一直很怕楊神醫,可此時卻沒有任何的排斥,哭哭啼啼地跟著楊神醫走了。
楊神醫領著盧蘆回到石屋,發現楊益和熊飛都在,板臉喝道:“你們剛才去幹什麼了?怎麼能夠留下盧蘆不管?”
盧蘆看見熊飛,破涕為笑,迅速撲了過去:“老公……”
熊飛突然閃身讓到了一邊,盧蘆癟嘴又要哭,楊益趕忙上前拉住她,說道:“盧蘆,他不是你老公。”
“嗚嗚,他是姐姐的老公,也是盧蘆的老公。”盧蘆掙紮著往熊飛那裏奔。
楊益流下淚來,是她教盧蘆喊熊飛“老公”的,可現在卻要她改口,談何容易,又於心何忍?
楊神醫看到這裏,已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她暗歎一聲,問道:“一定要這樣做嗎?”
楊益和熊飛站在那裏沉默不語,其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熊飛無法麵對盧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太纏熊飛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整天光著身子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遲早會出事,熊飛沒有辦法做到心如止水,他是正常的男人,總有把持不住的一天,要是盧蘆真是熊飛的女友,忍無可忍的時候大可不必再忍,可事實是她們毫無關係,熊飛必須選擇回避,否則就是害人害己。
想清楚這些,楊神醫來到哭得稀裏嘩啦的盧蘆跟前,問道:“盧蘆乖,奶奶問你啊,你是不是很喜歡熊飛啊?”
盧蘆哭著點頭:“盧蘆要老公。”
“可是熊飛不喜歡盧蘆不穿衣服,你要是穿上衣服,他就要你。”
“神醫奶奶騙人,老公喜歡盧蘆不穿衣服,也喜歡姐姐不穿衣服,他喜歡抱著不穿衣服的姐姐和盧蘆睡覺。”盧蘆哭道。
熊飛和楊益一臉尷尬,他們床上做那事的時候從來都不避諱盧蘆,以至於對她造成了相當惡劣的影響,在盧蘆看來,不穿衣服才是理所當然的,穿上衣服反而不正常不舒服,所以她從來都很抗拒。
“你們倆啊,我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你們隻顧自己快活,卻不顧這孩子的啟蒙教育,現在好了吧,培養出一個暴露狂。”楊神醫責備道。
楊益羞愧難當,熊飛始終沉默不語。
“你們想和這孩子疏遠關係,短期內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她還未康複之前,肯定會纏著你們不放,你們也別想躲避,如果她的情緒波動太大,不利於治療。”楊神醫頓了頓,說道:“熊飛,我知道讓你現在麵對盧蘆有些殘忍,可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須對她負責到底。”
熊飛站在那裏,始終一言不發。
“熊飛,我本沒資格教訓你,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英雄氣概,男子漢大丈夫,當豪情萬丈,率性而為,何必縮頭縮尾?不就一個女人嗎,她智商低下又如何,她有男朋友又怎樣,隻要她不反對,該上就上,我支持你!”
熊飛和楊益驚異地抬頭來,心道這老太婆也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