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的話頓時讓才安靜沒一會兒的會議室又一片鼎沸,眾人立即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重點,你一言我一語地又重新議論開來。
熱鬧的場麵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後,眾人才漸漸地平靜。
最終,見到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了,一直沒有開口的曉曉才輕咳一聲。
“經過我對現場幾個人的詢問後,我發現了重要的一點,現在,無論誰都隻能證實,的確是有人潛入了片風別墅的二樓,但卻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那個跑掉的白T恤便是凶手,我們不能排除凶手是其他人的可能性!”
“再者說,如果白T恤是凶手,他究竟是圖財呢,還是與死者有仇,這個東西我在詢問受害者妻子趙研的時候,她也完全說不清。”
“不過,咱們因為李隊當時便在現場,所以也有了許多有利的條件,至少,李隊能清楚當時在受害者別墅中的人是不是說謊了,根據幾個人的講述和李隊的介紹,我得出一個結論···”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人都將目光緊緊地盯在了曉曉的身上,眾人都清楚,他們的這個副隊長雖然隻是個嬌美的女子,但看問題卻相當的敏銳,一般隻要是她說的,基本上就沒有錯過。
曉曉微微一笑後,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大致能定下的凶手範圍,應該便是那跑掉的白T恤,以及死者的妻子趙研,和死者的弟弟片雨了,因為,他們都是在李隊見到死者時先到一步的人。”
李燁聞言一臉的疑惑,曉曉看了看後,又解釋道。
“這是因為李隊也無法肯定的告訴我們,當時趙研和片雨上樓時,死者是已經遇害還是與之相反,我們可以想象,是死者妻子趙研上樓後,由她給了片風那致命的一刀,然後再假裝驚叫扮成昏迷不醒的樣子···”
“甚至,我們還可以大膽的假設,趙研與片雨乃是同謀,因趙研力量不夠,在她吸引出片風後,由片雨上去給了死者致命一擊,我相信,片風對這二人一定不會有什麼防備的,他們應該能夠輕易地得手,以至於在樓下的李隊也沒有聽出任何的不妥。”
聽到這兒,整個會議室裏頓時嗡嗡一片。
李燁的眉頭一皺,當即看向曉曉道:“曉曉,你的假設非常大膽,但是,我卻認為那是根本不能成立的。”
“哦,為什麼?”曉曉疑惑問道。
李燁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便站了起來。
“因為你也說了,趙研的力量不夠,就算她有殺人的勇氣和機會,但將一把水果刀完完全全地刺入並貫穿了死者的心髒,絕不是趙研那樣的女子能做到的,相信你們也都見過趙研,她的體質雖說算不上弱不禁風,但在女孩子中也是相當柔弱的。”
“而且,事後我也曾仔細回憶過,基本上趙研是上樓後便發出了驚叫,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咱們經過現場的取證,片風死亡時,血液噴濺出很遠,現場浴室中牆上便有大量的血跡,而趙研的身上,卻是幹幹淨淨的,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跡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