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雲開
(這年頭,黃土埋枯骨,英雄無人知。在得知我們這有這麼號英雄時,我想寫點東西,望大家都能看到,回頭看看那些為這個國家真正流過血,受過傷的英雄們!)第一次寫也是心血來潮,有寫得不好的地方還望大家理解和指證。謝謝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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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村莊,地處南湖省,西江省交彙的地方。和所有南方農村一樣,山陵地勢之中,片兒大的地方下充斥著貧窮和落後。村裏修上了路,精明點的人開始做起了煙花生意,片兒大的地方也慢慢繁榮了起來。
村子裏麵有的傳說,村裏出過牛掰的人物。開國史上最年輕的軍團長——尋淮州。那個年代21歲的團長,是用戰績澆築出來的功勳。一個15歲投筆從戎,參加了著名的秋收起義,此後追隨毛xx艱苦轉戰,16歲加入*,18歲擔任紅軍師長,21歲已是紅軍軍團長,22歲即壯烈犧牲。在紅軍的眾多將星裏,他是一顆燦爛而短暫的彗星,其人生軌跡、軍事才能與漢代青年將帥霍去病頗為相似,堪稱現代史上的驃騎將軍。
村裏人也是以此津津樂道,在和外村的人酒桌上吹噓的時候。
“爺和尋淮州是一個村!”
隻要酒桌上人表現出一點茫然,那麼接下來就是大半天的教育了。
“21歲的軍團長知道不?那個年代可不比現在一個唱歌的能20幾歲就能到這個位置,血和戰績澆築的功勳,。。。”
外村人也許不知道這麼個人,那麼就是急粗脖子也要百度清楚了。
村南頭山腳下有老木質房屋,裏麵住著一個老人和一個青年。
老人是那動蕩年代的一天晚上帶著一個被包裹的孩子回到這個村莊的,老人回來時候精神有些恍惚,但是那個年代的性質沒人去管這些。恍惚的老人在院子裏的樹下刻一塊木板,幾日之後木屋的靈堂中間出現了一大一小倆個靈牌用黑色綢布包得嚴嚴實實。(你要是能看穿的話,你會發現,中間的是尋淮州,旁邊尋家橋。)
老人據說年輕時候也是個有故事的爺們,一口與當地人格格不入的京腔,還有孩子們不經意間看到老人後背上如蛇盤的疤痕。孩子叫尋大力,吃百家飯長得。借過村頭寡婦的米,吃過村長尋立業家的肉。生的倒是虎頭虎腦。
村裏孩子最喜歡聽老頭們講故事,每次到了黃昏,村頭的老槐樹下總是聚集著一群小孩子,聽李老頭子講戰爭年代那會人是怎麼怎麼活過來的,仗是怎麼打的呀,其餘老頭講苦日子那會是怎麼過來的呀。總感覺比老師課堂上講的生動得多,老頭子們願意講,孩子們也願意聽。斜斜的陽光打在孩子們臉上,故事和這一切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那時候李老頭最喜歡給下麵的孩子講故事,因為下麵的大力聽的最起勁,一臉的滿足。故事一天天的掏玩了。孩子們一天天的長大了。
木屋外的院子裏總是能看到李老頭腳孫子,有時是寫毛筆字,有時是少年在練這拳。老人總是微笑的看著一切。
十八年了,李老頭就沒離開過村子。一個老人帶著一個孩子,日子可想而知。
李老爺又坐在村口,一雙長滿褶皺的眼睛望著村口。
今天是大力高考出錄取結果的日子,這村口不像城裏家家有網絡,戶戶有電話。大力早早的去了學校查結果。
“李爺爺,大力回來了。”一個孩子突然叫到。
李老頭收起剛剛還在講故事的激昂的表情,麵帶立馬收的不見了蹤影,轉而換上了一安穩的微笑。
老人看著村口,孩子看著老人。那時候老人就像一座碑。雖然無言無語,但是卻總能告知我們需要的一切。
孩子眼含淚水望著村口的老人,手裏攥這一個人信封。木木的看著。
李老頭健步走了上去,拍了下孩子的頭。
“熊孩子,好消息呀!”臉上的慈祥下帶著點憂傷。
“爺爺,我考上南湖大學了。離家不遠。”孩子好像看穿了李老頭的表情。
爺孫倆人攙扶著向著木屋走去。
屁大村莊啥屁大的事情,村婦們總能在幾分鍾之內從村子的這頭。
“村南頭大力考上大學了?真的。南湖大學,正兒八經的重本呢!”在這種小地方,一年出不來幾個大學生,所以大家也是嘮嗑著這個。心裏就想著,為什麼我家那龜兒子咋就不行呢?
村裏頭出了大學生,還是正兒八經的重本。老村長掉著煙,咧著個嘴。琢磨著要怎樣擺一個大點的場麵來出出去年鄰村的氣。嘴裏念念有詞,
“張村去年一個三本就擺那麼大場麵,我們村一個也沒有。我這老臉都沒地方擱了,那群熊娃不爭氣。還好大力這娃爭氣,知道立業爺爺好麵子,硬是要得,硬是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