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飛快地向那夥劫匪跑去,一開始與他們的距離有千米左右,幾十秒後張毅已經緊緊跟在了他們身後。
那夥人早有預謀,一個放哨,一個開車在小巷子裏等著,剩下的三個人實施搶劫。
放哨和搶劫的四個人得逞後跑到巷子後匆忙鑽進了一輛麵包車,準備逃跑。
張毅著急了,攔在車前,一個拳頭揮過去。
拳頭穿過車窗狠狠砸在了司機頭上,那個司機悶哼一聲,倒在了方向盤上。
張毅摸了摸拳頭,感覺自己厲害得越來越變\\態了。
“一二三四,你們都下來吧。把剛才搶老伯伯的東西交出來。”
車上四人被張毅的拳頭嚇得震驚了片刻便很快回過神來,看白癡一樣看著張毅。
雖說他們是賊,可是他們現在除開打暈趴著睡的那個,他們還有四個人。
四個精壯的男子,一人一個拳頭都得把張毅輪死。
沒時間和張毅廢話,貌似頭目的刀疤男使了個眼色,他的三個小弟就拿著短刀下了麵包車逼近張毅。
其中一人吃驚道:“小子,怎麼又是你!”
張毅犯迷糊了,自己很出名麼?什麼叫‘又’。
那人有些膽怯,小跑到麵包車上,低聲對刀疤男說:“大哥,這小子我和他打過,上次我們工人一共十多個都沒有把他拿下。”
經過玉佩的洗禮,張毅的視聽力早已今非昔比,那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落進張毅耳朵裏。
張毅也大概知道了他的來曆,就是上次尾隨圍毆他的工人。
可是張毅想不通,這人好好的賣力錢不掙,跑來做搶劫的行當。真是丟勞動人民的臉,作為曾經搬磚工的張毅,為他們的行為深深感到不恥。
懶得等那幾個人嘮嘮叨叨,張毅一個橫掃腿,麵前的兩人順勢落地。
沒有一點兒停留,張毅借勢衝向那兒絮絮叨叨的兩個男人,一個錠子,一個反劈掌擊在後腦勺,這兩人便沒了聲音,安安靜靜倒在麵包車上。
張毅無奈地搖搖頭,實力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富二代沒有做成,倒是做成了武林高手。
連拖帶拉,張毅將五名劫匪整整齊齊疊放在麵包車上,自己也坐上麵包車,一轟油門駛向銀行。
銀行外已經聚滿了看熱鬧的人,社區警車也趕了過來,警車四周還停了三四兩黑色奔馳。
老人被七八個黑衣人圍在中間,一名小護士正在給他檢查傷勢。
這陣勢有點嚇人,張毅有些後悔多管閑事了,把五名劫匪抬下車便準備離去。
“張毅,是你!”這聲音有些許興奮。
張毅一看,那名給老者檢查傷勢的護士可不正是差點和他那個那個的沈香橙麼。
張毅驚喜萬分,“香橙,怎麼是你!”
香橙跑到張毅跟前,因為女孩子的矜持,她又臉紅著駐足,指著地上的幾個人疑惑道:“你把他們?”
“五個劫匪,我把他們製伏了,過來正準備交給警察呢。”
香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五個劫匪怎麼被張毅一個人給擒住了。
這時,又一個熟悉的聲音。
“怎麼又是你!”聲音不同於沈香橙甜甜的溫柔,而是淩厲當中帶了一絲高冷。
張毅把這種高冷理解為裝逼和作。
“喲嗬,李大警官,什麼風把您老給吹來了?”
張毅對李園沒有一丁點兒好感,在他心裏這個漂亮的女人……腦袋裏少了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