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當南謹回頭的一瞬間,尚善溪把桌上的杯子推倒在南謹的膝蓋上:“哎呀呀!南謹你看,剛天空劃過一道銀線,下一刻茶杯就掉在了你跪地的膝蓋上,老天這是何意呢?”
尚善溪做思考狀,南謹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這難道是上天給他的暗示,叫他不要跪地了?
南謹猶豫了一下:“老天為何要給我這樣的指示?”
“老天這是讓你不要強求別人,這讓他人很為難啊……”
南謹目露難過,可是沒有辦法,他的做法確實讓朋友為難。猶豫了一會兒,南謹還是被尚善溪給扶起來了。
“尚兄為何……”
“唉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想先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打斷了南謹的話,尚善溪打著哈欠離開了書房,留下欲言又止的南謹獨自在書房中惆悵。
第二天一大早,尚善溪怕南謹堵在門口再次說出師的事情,幹脆六點就起床趕快牽著毛驢離開了南府。
在集市上隨便買了些東西便打算離開,忽然看見南謹帶著幾個下人匆匆向城門口趕來:“尚兄留步!尚兄留步!”
尚善溪被嚇出一身冷汗,想裝作沒聽見趕緊走,但毛驢像是通人性一樣,聽見南謹的聲音忽然就停下來了,尚善溪一把抱住毛驢的頭:“小家夥你還真是見色忘友!”
“尚兄!”這間隙,南謹已經氣喘籲籲的趕了上來,“尚兄為何不辭而別?”
尚善溪隻好禮貌的說道:“借住一宿本就不好意思,不想再麻煩南謹,便自己離開了。”
“尚兄……尚兄還在為昨日之事煩心?”
“不不不,南謹不用在意。”尚善溪忽然明白過來網上經常說女人說話是反著的,現在的她就是這樣,因為她不擅長直言直語,況且南謹這樣的單細胞古人讓她也沒辦法直言直語。
南謹的表情很為難,似乎有些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如果尚兄因這件事與我避而遠之,那南謹以後不會再提這件事。”
尚善溪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看來他的自我悟性不錯:“甚好甚好。”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與尚兄見麵。過幾天公主生辰,皇親貴族都會趕往益州川安,不知尚兄是否會去嗎?”
南謹不知她就住在川安郡,不過這個節日是她來到這裏一個月了最大型的活動,她自然會去湊湊熱鬧:“會去的。”
南謹開心的笑了,從袖口掏出一張小木牌:“那就好,尚兄應該沒有見過皇上和皇後吧,我們南家被邀請參加聚會,便有邀請貼,尚兄不如也來看看?”
“好啊!”尚善溪一把接過小木牌,這可是能見皇上皇後這些大人物的唯一機會啊!她忽然間慶幸自己遇到了南謹這樣的“大人物”,竟有皇家聚會的邀請函。
“宴會地點在望雀樓,望尚兄一定要來,我會在那裏等你。”
“定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