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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內堂,拓海又是喂了燕殘一顆藍莓果,見到七曜尊者一板一眼的目光,也是認真了起來。
“拿出來吧,輕靈。”
七曜尊者對葉輕靈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旋即掏出一塊衣料殘布,殘布之上,還有著絲絲血跡沾染。
“這是…”
見到這塊殘缺的布料,燕殘小聲的問道。
拓海感覺,這塊布料有些眼熟,像是某個人的衣服上所扯下來的,他有些不解。
“這是馬行空在現場找到的,這塊布料不是拓海學弟的,也不是光頭強的,不過這血跡卻是有光頭強的波動。”
葉輕靈淡淡的說道。
不是光頭強,也不是拓海的,上麵卻有光頭強的血跡,難道…
幾人同時反映了過來,拓海一拍大腿:“這衣服的主人便是真凶!”
“不用喊得那麼大聲,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這個答案。”馬行空鄙夷的瞥了拓海一眼。
接下來,便是查出這塊布料的來源。
“輕靈,這塊布料你眼熟麼?”
馬行空抿了茶水,問道葉輕靈。
“當然,難道你不眼熟?”輕捋發絲,葉輕靈反問道。
拓海也是仔細瞅著布料,他感覺有些眼熟,但那件衣服誰穿過,他一時想不起來。
“是巫祭風。”
燕殘給出了答案,要說她跟巫祭風,還是挺熟的。
“對啊,是那王八羔子!”
經燕殘這麼一說,拓海恍然大悟,仔細一回想,巫祭風確實是穿過這種布料的衣服,還自我感覺挺帥。
“不光如此,那天在現場,我還感應到了幻魔的氣息。”葉輕靈又是說道。
“幻魔?”
拓海撓了撓頭,他哪懂這些。
接著,馬行空便是將這其中的道道,以及幻魔的特色講述了一遍一切不謀而合。
在天道聯,能夠幹掉光頭強的人不少,但一招幹掉光頭強的,能有幾人?後者可是專門煉體的行家,奪舍太元異獸體魄,防禦極強,小神要殺他,也不可能一招斃命。
再說,光頭強的實力,也不可能出手偷襲拓海成功,還逃之夭夭。他可沒那麼快,除非瞬移才能辦到。
真相,看似漸漸的浮出水麵了。
“當時你們怎麼不說?”拓海有些氣憤,這兩個家夥,專放馬後炮的嗎?
“小子,我可是為你講話了!”馬行空喝道。
的確,當日馬行空,是說過拓海的實力,不可能將光頭強一招斃命之類的話。
“稍安勿躁,這裏麵的情形,很是複雜,就算今日得出這個結果,我們也不會為你洗脫罪名。”葉輕靈越說,拓海越是不懂。
“嗬嗬。”
拓海輕笑了一下,他猜這兩人,也是不敢得罪巫祭風吧。封神榜前三的強者,沒有足夠的證據,誰敢給他頭上扣帽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裏的事,相當複雜,不是我們一廂情願便能為之的。”
葉輕靈說完,七曜至尊說道:“輕靈說的沒錯,這件事十有八九與巫祭風有關,他這麼做,想來也是有著他的動機。”
“動機,這狗日的能有什麼動機?”
拓海說道這裏,忽然發覺燕殘的臉色一變,像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片刻後,燕殘望著拓海,輕聲喃喃道:“對不起,或許是我給你帶來麻煩了。”
她說完,拓海也是反應了過來。燕殘的意思,不難理解。
想必,是這巫祭風看他跟燕殘關係好,表麵不聲不響的,背地裏做文章啊。
這家夥,跟休玄簡直是哥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