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渝月也有槍,並且出手極快。
其餘七人見到頭兒被中槍,馬上感覺到不妙,手都往腰間掏去。
“不許動,把你們的手機手槍全丟在地上然後全都舉起手來,對沒錯我隻剩下五顆子彈不可能把你們全都殺掉,但是也可以殺死一兩個吧,誰動,我就殺誰。”渝月用槍指著他們說道,還真是挺有威懾力的。
七人不敢輕舉妄動,把手舉到頭頂,那名青年還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喂,你叫得這麼大聲幹什麼?又死不,快住嘴。”渝月不耐煩地說道,那名青年的呻吟立即戛然而止。
渝月士氣大漲,走上去撿起青年的手槍,順便踢他受傷的手臂一腳叫道:“快說!”
那青年慘叫,疼得在地上滾幾圈,無辜道:“大大大爺,你要我說什麼?”
“說對不起啊。”渝月用一把手槍指著那青年凶神惡煞道。
青年像拜祖宗一樣對渝月拜佛道:“對不起大爺對不起大爺。”
渝月一腳把他踹開:“算你識相。”轉身問那七個人:“你們剛才是誰踢我的?快出來。”
一名長頭發的男子走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對著渝月直磕頭:“對不起大爺,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我知道錯。”
一分鍾之內被兩個人當成祖宗一樣來拜,渝月覺的有種輕飄飄的感覺,道:“看在你那麼有誠意的份上,就放你一馬。”
“嗬嗬嗬嗬。”那個人笑著笑著突然臉色變。
渝月早就知道這人的詭計,想趁跪在地上把槍撿起來,門都沒有。
那個人抓到手槍剛剛指向渝月,渝月的腳就踢過來,下一瞬間,長頭發男子覺得天旋地轉,好像誰把油彩潑到他臉上一樣。
想玩這一套,還嫩一點,渝月得意地想,作為一個廚藝得的人,最能讀懂人的心思,一盆好菜,也集結炊者的很多心思,所以不妨多點兒煮煮菜,能鍛煉這方麵的能力。
那人慘叫一聲,暈過去。
“你們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就會跟他一樣的下場。”渝月警告他們。“我本來是要去做一單大生意的,現在被你們攪黃,你們說該怎麼補償我?”
“這……”八個人從來隻有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來個黑吃黑。“那大爺你說要怎麼辦?”那名領頭的青年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中槍的手臂,血流不止。
“你們得賠錢。”渝月幹脆地說道。
青年忍著手臂的疼痛勉強道:“那大爺你要多少?”
“我媽媽說我對人要和善一點兒,也不會要你們很多的,把你們身上所有的現金給我留下就走吧。”渝月乖乖兒子地說道。
七個人趕緊把身上所有的現金掏出來,疊好集中放在地上,其中一人還幫那名暈的弟兄搜出錢,然後他們連槍也不要,帶著傷員匆匆忙忙地離開,就像趕著去投胎一樣。
渝月撿起地上的七把手槍連同自己手上的兩把一起丟進塔羅袋裏,再把地上一遝子錢裝進口袋裏,在他看來,外國的錢幣就像圖畫紙一樣。
趁著沒有人過來圍觀,渝月趕緊走到一個小巷,輕輕一躍,消失在樓宇之間。
退到街口的群眾見到那八個惡霸已經逃離,才敢走這條街,人行道上留有一灘血,剛才那位外國高手已經不見。他們表麵上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心裏卻是高興的,終於有人幫他們出口惡氣。
在牧場的棚子頂上,渝月的手和腳開始不停地打顫,兩腿一軟趴到幹草上麵。
“第一次跟這麼多黑社會的人麵對麵而且還開一槍見血,真是過癮,呼——”渝月自說自笑道,他翻一個身把手枕在頭下,仰望著藍天碧雲,心情才稍稍平複。
想道:現在我這麼一鬧,肯定會被黑幫通緝,他們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具有威脅力的對手存在的,等下午我再走上街,肯定會有黑幫的人圍過來的,而且人數肯定不會少的,要是到時候他們全都拿著槍對著我,那可防不勝防喲,如果用魯斯的話,那就提前暴露我的異能,俗話說暴露能力就是給對手機會,不過算,就算我暴露能力那他們又能怎麼樣?隻要我把魯絲控製住,連導彈都打不傷我,他們能奈我何?用魯絲的話就可以直接殺進他們的總部,找出那個叫多魯斯的家夥把他幹掉就行,這樣簡單的任務哪裏用得著半個月來完成,看我今天一天時間就把它做,現在先小睡一會兒,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