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寒冷,將我凍醒了,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四周依舊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我慢慢的坐起身子,感覺頭還是很痛,我用手按住頭部,讓自己緩解一下疼痛感。
“我...我這是怎麼了?這裏又是哪?”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坐在地上足足有五分鍾時間,這才感覺頭痛感緩解了不少,我回憶了一下最後的場麵,我隻記得我本來要走的,可是突然間出現五個黑影攔住了我的去路。
之後好像是整個空間都在電閃雷鳴,再後來我就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去哪了呢?不會是為了救我而死掉了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連累了人家。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子,她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呢?她又為什麼會當這所謂的黑暗巫師呢?從她對我的態度來看,她似乎有過一段痛苦的情感,她好像把我當成了某個男人。
其實細想一下,她確實是個可憐的女人,為了她的主人,她靈魂將永遠被困在這艘古船當中,永世不能得到安寧,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她主人的寧靜,還真是偉大啊。
一想起她,我就會想起之前那段溫馨而又幸福的場景,如果那一切都是真實的該多好,可我也知道,那最多隻能算是一場美麗的夢。
我支撐著身體爬了起來,同時嘴裏輕聲呼喊道,“喂,喂你在哪?你在哪啊?”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隻能這麼試著呼喊了。
這裏的空間很大,伸手不見五指,我喊出的聲音都帶回音,感覺聽起來很空蕩,好像周圍什麼都沒有,原本我是想打開手電的,可我手電卻不知道掉哪了。
我趕緊摸出身上的熒光棒,還好這東西夠多,要不然我真成瞎子了,當熒光棒亮起來的時候,我才看清楚身邊的環境,這裏就像是一個大倉庫,我周圍什麼都沒有,也可能是熒光棒的光亮有限,不能照太遠,我得去看看四周的環境才行。
我隻好拿著熒光棒向前走去,可我剛走沒兩步的時候,我腳下一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身體一歪,直接甩了出去,‘咣當’一聲,我一個狗吃屎的姿勢就摔倒在了地上,連手裏的熒光棒都摔出去了。
這一下給我摔的,胸口正好砸地麵上了,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的直罵娘啊,“我操你媽的....”在後麵就罵不出來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我愣是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過了多久我不知道,隻知道胸口的疼痛感稍微減小了一些後,我這才勉強的爬了起來,我回身看了一眼,差點沒氣死我,絆倒我的居然是我自己的手電。
我走過去把手電撿了起來,熒光棒被我甩到了前麵,正當我準備去拿熒光棒的時候,頓時感覺有點不對,這地麵上怎麼有兩個發光的熒光棒呢?
我無意間抬頭往上一看,頓時一驚,我這對麵不遠處怎麼還有一個人呢?我當時立馬停下了腳步,我這一停不要緊,對麵這個人也立刻停下了腳步,由於熒光棒的光亮有限,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朦朧的來看,這個人顯得很狼狽,彎腰駝背的不說,手裏還拿著一個什麼東西。
我心裏一緊,當時想拿手電照一下了,可我剛要動,對麵這個人似乎也再動,我立馬就停下了,光亮很容易吸引他,也更容易暴漏我自己,我不能衝動,得冷靜。
這個人會是誰呢?不可能是焦八他們,要是焦八來找我的話,早就大喊了,這個人偷偷的出現在這裏,八層不是什麼好鳥。
我當時還算是比較冷靜,沒有被完全嚇到,我試探的喊了一句,“你是誰?”
這聲音不大,但足夠他聽到了,可對麵的人並沒有回答我,我又大喊了一句,“你他媽是誰?給我出來。”
他還是沒回答我,依舊隻能聽到我自己的聲音,我猛的拔出搶來,可就這一個舉動,讓我感覺有點不對,我拔槍,我對麵那個人怎麼也跟著拔槍呢?並且我們兩人是同一時間,同一個動作。
我趕忙就走了過去,當我走到熒光棒附近的時候我才看到,那對麵的人居然是我自己,當時也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見鬼了呢,可幾秒鍾後我反應了過來,這居然是一麵鏡子,他娘的,鬧了半天居然是我自己嚇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