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你們都沒事吧?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們下來,鐵麵還受重傷了,我不放心,就想來找你們。”常山抓住我臂膀,用力的緊了緊。
“是啊,我和常山大哥有點著急,怕你們出事兒,還好你們出來了。”順子在旁邊鬆了一口氣,鐵麵的重傷,把大家的氣氛搞的很緊張。
“放心吧,咱們都沒事的。”麥老拍拍常山的肩膀,讓他安心。
“沒事就好啊,馬丁先生,這次你總該相信我們說的話了吧?”常山看著馬丁問道,雖然語氣很平和,但能聽出來,他對馬丁之前的表現很不滿。
馬丁有點尷尬的說,“很抱歉,我...我當時魯莽了。”
這老外這點好,最起碼能及時認錯,這次完全是為了讓他相信這個事實,我們才第二次返回到冰船上,要不然鐵麵也不至於受重傷,我更不至於會遇到那麼離奇的事情。
“好了,馬丁你能相信就好,咦?我才注意到,忠義你...你怎麼渾身都是冰啊,就連臉上都是,這...這是怎麼弄的?”常山發現我的造型後,一臉吃驚的表情問道。
“是啊義哥,我剛才就想問你了,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凍成這樣了。”順子伸手在我臉上摸摸。
我打掉他的手說,“沒什麼,就是遇到點事情,我們下去吧。”
我們一行人順著繩子,一個一個的滑了下去,等下去後,其他人趕忙過來問我們遇到了什麼,鐵麵的胳膊又是怎麼受傷的,隻可惜,我們誰也答不上來,鐵麵為什麼會斷臂,也許隻有他自己能知道了。
“我的天呐?忠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李欣走過來,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無奈的自嘲說,“別提了,遇到點麻煩,差點就掛了。”
“遇到什麼麻煩了?”饅頭在旁邊插口問道。
“他說,他遇到我了,差一點讓我殺死。”珍妮在旁邊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這...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他遇到你了,還差點被你殺死,我都蒙圈了。”饅頭左右看看,愣是一句話都沒聽明白。
“是啊,我也沒聽明白,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呢?”李欣也沒聽懂。
“哼,你問他吧。”珍妮還在生氣,冷哼一聲就不搭理我了。
我隨口說,“算了,這事兒說不明白,我能活著就行了。”我也沒法再開口,說了誰又能信呢?還是別讓大家起疑心了,麥老和馬丁兩人也沒再提起這件事,看來都認為我是精神上出問題了。
“恩,沒事就好。”李欣小臉凍的通紅,但還是衝我笑笑。
“焦八呢?我怎麼沒看到他?”我發現焦八並不在這,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焦八和大個子兩個人,送鐵麵回船上去了,他受傷挺重,我們的醫療設備有限,我隻是給他簡單包紮了一下,要是不送回船上的話,恐怕挺不了多長時間。”李欣看著我說道。
我點點頭說,“是...是啊,胳膊都斷了,能...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我感覺渾身發冷,冷的厲害,看人都有點發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冰凍所照成的。
“你怎麼了忠義,哪裏不舒服嗎?”李欣上前扶住我,我身體有點搖晃了。
我擺擺手說,“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麥老,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順便也好等焦八和大個子。”
麥老看馬丁一眼,馬丁雙手一攤,“我無所謂,你們來拿主意吧。”
麥老點頭說,“按理說,我們是應該等焦八和大個子的,可這裏很冷,我們就這麼在外麵凍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到時候還沒等到他倆回來呢,我們就先被凍死了。”
“這個你放心,我有準備的,少宇,我們的帳篷帶了吧?”馬丁向少宇說道。
“帶了,我現在就把帳篷先支開,大家稍等我一下。”
少宇和老水他們幾個人,居然連帳篷都帶了,這一看就是很專業的人啊,其實在這種環境下,帳篷是起不到太大作用的,這裏得有零下30多度,就算是有帳篷,也得照樣挨凍。
唯獨就是可以防風,而且帳篷裏麵還有防寒的裝備,起碼能起點作用,我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也會很暖和的,起碼在短時間內,還是可以起到保暖的作用,等待焦八和大個子回來是夠用了。
少宇他們幾個人直接把帳篷紮在了冰船的附近,等紮好以後,馬丁就招呼我們,“都到帳篷裏來,大家擠在一起,多少能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