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你看,好像是這艘漁船的船員合影。”我抬起頭,隨手把相片遞給她。
李欣接過來看了看,點點頭說,“恩,應該沒錯,這照片有些年頭了,都有點發黃了。”
“你能看出來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嗎?”我站起身來問道。
李欣把照片翻了過來,後麵寫的全是英文,看著好像單詞一樣,“這後麵寫的是人名,雖然是英文,但我看不出來他們是哪個國家的,全球說英文的國家太多了。”
“你先把這張照片收好,一會兒我們帶出去給其他人看看。”這照片可能會有用,說不定有什麼線索呢,留著也不礙事。
這時我走到床鋪附近,用手電往上麵照了照,突然發現在床鋪上麵和周圍的艙壁上有很多血跡,這些血跡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看著很慎人,雖然上麵結了冰霜,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那血紅色實在是太明顯了。
“李欣你過來,這裏有血跡。”我伸手招呼一下喊道。
李欣和少宇兩人都過來了,當看到這些血跡後,李欣皺眉說,“這幾張床鋪上麵,全部都有血跡,看樣子這裏之前有過廝殺,這床鋪上麵的血,應該就是被害人所留下的,一艘漁船會發生廝殺?會是因為什麼呢?”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這個我哪知道啊,但我猜並不是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廝殺,可能跟這裏的某種生物有關係。”我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在告訴我,這裏麵很危險,最好趕緊離開。
“金先生,你不要總把事情想的那麼恐怖,這可能是因為某種利益而發生的內鬥,最後就演變成了殺人,我想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少宇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劃著,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什麼常年出海的老水手,反倒是像現在那些所謂的專家叫獸,居然還給我上起課來了。
“殺人會把血噴到牆上?你看看這血都噴多高了,你能辦到嗎?”我伸手往上麵指了一下,人為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有意把血像潑水一樣潑出去。
少宇雙手一攤說,“人頸部的大動脈一旦破裂,血就會噴出很高的,這沒什麼好懷疑的。”
真是跟馬丁一個德行,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算了算了,你說的對,我懶得搭理你。”
隨後我用手在結冰的床鋪上擦了擦,把這些冰霜擦掉以後,床鋪上麵的血跡看起來就更明顯了,借著手電的光,我再次仔細觀察了一下。
“忠義,你再看什麼呢?這裏什麼都沒有,我們還是走吧。”李欣有點受不了了,這船艙裏麵,比過道還陰冷。
“再等一等,給我幾分鍾的時間就好。”我總感覺,我還能發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