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逸慕容寒被柳顏月發現後匆忙逃走,一路上兩人都在想‘自己武功不差啊居然還能被發現,看來月妃不簡單啊…………’回到羽霖瓊芳看見大家吃的甚歡特別是殿上的皇上似乎飲了很多酒,其他人都沒怎麼注意到他們,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桌子又多了很多菜肴,慕容寒剛準備吃旁邊位子上的慕容蝶抓住哥哥的衣角說:“哥哥你們怎麼去那麼久,莫不是跑哪兒玩去了吧?”說玩調皮的眨眨眼睛,慕容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小妮子該聰明的時候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瞎聰明,正色道:“小孩子家家拿那麼多為什麼,回家我就對父母說給你找個婆家好好管管你,越來越沒規矩!!!”慕容蝶一聽自家哥哥這麼說自己,就滿眼含淚的癟著嘴心裏委屈的要命:“人家哪有不懂規矩,不就隨便問問,哥哥你犯不著………唔,...........唔唔………嗚~~~”話還沒說完,慕容寒實在是嫌囉嗦,抓起桌上的一隻雞腿塞了慕容蝶滿口包說不出話來,慕容蝶唯瞪著兩隻眼睛不停的怨恨哥哥,張之逸心裏回想剛才的情景就覺得很蹊蹺,自己明明武功也不弱卻被媛如發現,她竟然是一個武功高手,可是她的腳步卻與常人無異,對陌生事物頗為警惕,她穿越來的這個身子性情大變讓人難以捉摸,真是奇怪啊,好在她沒有認出自己,反而是自己先認出她來,慕容寒一邊忍受著自己妹妹惡毒的眼光一邊心裏思索這剛剛的一切,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約莫半刻,常德倫跑到殿上對著軒轅朗小聲的說了幾句,軒轅朗點頭含笑說開始吧,殿上的舞姬退了下去,取而代之上來的是十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接蒙著麵紗,讓人看不清真實的麵目,後排出現了一副白綢布,懸掛於上空,白綢布後麵抬出了文房四寶,眾人都覺得奇怪,這是要幹什麼???一陣叮鈴如泉水的聲音響起樂師們開始演奏,十個蒙麵白衣女先是各自有幾個前置動作後柳顏月一襲白衣轉圈上場,發絲傾泄雲袖隨手臂舞起,到達正中間收回腳步完美而停滯,白袖剛好遮住了下半邊臉,隻露出一雙扶露的眸子,其實嘴角是在妖媚的笑帶動著眼角含情脈脈看著台上的君王,殿上的君王已經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清麗的月妃,柳顏月看著眾人對自己理所當然做出的反應那笑又變的悲涼起來,眼光隨著情緒變動雖然在笑但是太過絕然似乎穿透了周圍的一切事物,幾朵挽花手勢依舊半遮麵,讓人意猶未盡,背著眾人一個下腰隨即而起轉一個正麵仰頭直接長袖衝於空中,傾城的麵貌展現在眾人麵前,大家都在為這一幕屏住呼吸時,柳顏月一個快速的落地垂首身子一側,白綢後麵出現了一個紅似火的窈窕暗影,大家能依稀的看出是丹妃,二妃同台獻藝,大家都慶幸自己是有多麼好的眼福.........隻有張、慕二人看著台上舞姿傾城的月妃、繪畫卓越的丹妃好看是好看,簡直是人間最美麗的一處風景卻越來越刺眼,月妃的舞步顯然有著現代的痕跡,靈活而不呆板,反而動靜結合,靈巧輕盈無比,技藝高超絕美,丹妃繪畫同樣有著超出這個時代的證明,畫的新鮮亮麗別具韻味,每一處都是盡顯自己心態。張、慕感覺世間最美好的兩人離他們漸漸遠去,看著殿上帝王望著二妃那深情炙熱的眼光有著說不出來的後悔與心痛,是報應嗎?前世是戀人不好好珍惜這一世想要嗬護卻一切都遲了,他們是臣民,她們是妃子,命運到底給他們開了多大的玩笑,這一次想疼愛守護的人與自己竟是那麼的遙遠,身份、世俗、尊卑,那麼多殘酷的現實輕易的擊碎他們胸中那唯一但渺小的愛,看似一切都不可能實現的意向,真真是天意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