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什麼人?”曹虎喜形於色,張口便問。
“是你要找的祖羽嗎?”曹龍又問道。
“不是,好像是一個聚集地,可能是祖羽的基地,”方便看著曹龍的微微翹起的嘴角淡淡地說。
接著他發現張思宇猛地看向自己,正用責怪的眼神看著過來。
他也許明白張思宇在想什麼,對張思宇來說不該把發現聚集地的事告訴曹龍和曹虎。
曹龍的人都是練武的年輕人,各個伸手矯健一身血氣,而且人數多達三十餘人,人數最多,有他們在遇到危險會安全很多。
隻是他不知道方便的想法,人各有誌,曹龍兄弟倆明顯就是存有異心,和他們不是一條心,若非要讓他跟著自己去冒險,也許他們比喪屍還要危險。
“假如是聚集地,誰要是想留下,就留下吧,”方便依然用他淡而無味的語氣說。
吃完早飯之後,三十三個武裝人員和二十六個女人孩子五十九人。
文常輝和曹虎一起安排了一下輪換休息,畢竟幾乎沒日沒夜的跑了一天一夜。
在休整了兩個小時後。
一輛步戰車打頭,後邊一輛越野車斷後,中間是那輛學校的中巴車和兩輛越野車,共五輛車向北行進。
此時天已經大亮。
開始的時候,還有柏油路可走,順著路走了六七裏地,拐了個彎,上了省道,這裏已經遠離了城市,十分偏僻,到處是雜草叢生的農田和茂密的樹林,即便是公路上,也被路兩側的雜草漸漸掩蓋。
在透過車窗,在路的一側,遠處能看到前麵有兩座相連的山頭,在山頭和省道之間有一片建築,這裏除了那裏周圍沒有任何建築。
但是,密密麻麻的喪屍,裏三層外三層的把那片建築群圍的水泄不通,厚度達到二裏地,已經接近省道。
車隊遠遠地停下來。
曹龍跳下車,邊囑咐著其他車上的人不準下車準備隨時撤退邊向方便乘坐的那輛越野車走過去。
同時,已經有人持槍爬上車頂戒備起來。
“我說,你的人呢?”張思宇隔著車窗向後排的方便問道。他和方便肩並肩一起坐在後排。
“前麵那是監獄!”曹龍走了過來,說道。
“我的人在尋找進去的辦法,”方便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監獄外牆。
這座監獄的圍牆有五米來高,牆頭上還有鐵絲網,每個拐角處還有崗樓,裏麵的樣子就不得而知了,圍牆太高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他隨即轉到那個草頭神的視覺係統,他看到的一個崗樓,從角度分析,草頭神所站的位置應該離圍牆不遠的一間建築頂上。
視線幾乎是平行觀察崗樓的,在崗樓裏,有三四個穿著警服的人,他們正拿著望遠鏡向南觀察,偶爾伸手指點交談著什麼。
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快步跑上崗樓,那個人是苦瓜,許久不見的苦瓜。
方便一時有些驚訝:苦瓜竟然在這裏,那麼路飛是不是也在這裏?還有祖羽呢?一時間方便有些猶豫,這個基地進還是不進?
不對,毒的組織分工明確,不可能兩個人在一個聚集地出現,也就是說,祖羽不在這裏,但是祖羽有沒有可能把劉從連放在這裏,自己引開老白的人呢?有希望總比沒有強。
他控製天神一號脫下軍服和所有單兵裝備,換上了一身從晾衣架上偷來的囚服把儲物腰帶掩蓋。
找了個無人的小巷,巷口偶爾有人經過,索性從七層樓爬到第三層時跳到地麵上,下到一樓窗口時看到裏麵有幾個人圍坐桌邊喝酒吃菜。
因為巷口不時地有人經過,落地後的響動也沒有驚動他們。
他便控製天神一號坐在了地上裝作休息,偷聽裏麵人的對話。剛才在樓頂觀察整個監獄大院時他看到很多衣衫襤褸的人就是這樣靠牆坐著,所以,他在這裏坐著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屋裏的人應該是剛開始喝酒,聊了一些關於女人的不堪入耳的話題。
方便無心偷聽這些無價值的信息,便在意識空間把天神一號傳回的畫麵裏,將剛才屋裏的畫麵定格放大,仔細查看。發現在門口的一麵牆壁上貼著張監獄的平麵圖。
除了四周高大的圍牆,距離圍牆五米的距離是一圈的鐵絲網,剛才天神一號經過的時候看到過,圍欄上每隔一段距離安裝一個監控。
平麵圖加上天神一號所看到的,他心裏便已經有了個清晰的監獄全貌。
監獄大門的正對麵是警察行動辦公區,
是一座十幾層的大樓,大樓東麵是警察生活區,靠南的位置兩棟七八層的居民樓和三排平房。
西麵是武警營房區,中間靠西的位置是罪犯生活區,三棟十層的樓房,中間靠東的位置是罪犯勞改習藝區,三座大車間。
北邊是八個籃球場和一個運動場。
再北邊,貼近北牆的位置西麵是三層小樓的發電機房,靠東的位置是鍋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