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寶貝,對不起,等我一下,一會兒馬上過去。”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司徒流雲,他一把奪過了女人手中的電話,對著話筒直接說:“對不起,她今天過不去了,我們現在有家事要談。”
“哦……”
回答男人的是一聲脆脆的同音,同時以及掛點的聲音。
一瞬間司徒流雲就明白了,女人肯定是昨天那個年輕的媽媽,電話另一頭的孩子就是那個金發碧眼的小男孩。
他霸道的將沒有來得急穿衣服的池萌直接推到了牆上,冰冷的牆一下凍的池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幹什麼!我還有事情要去做。”池萌想要憑借身高的差異性,從男人的手臂下竄出去,可是她竟然被男人狠狠地禁錮在雙臂之中,動彈不得。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每個字都像要咬了池萌似得,說的格外用力。
“我清楚什麼?”池萌心中滿腦子想的都是趕緊去接睿雲,那裏顧得大叔要做什麼。
“女人,你不清楚?”男人低下頭,帶著惡魔一樣壞壞的嘴角親了上去,一路來到屬於自己的領地視察,“你這裏好像大了不少,除了我,還有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這裏?”
池萌原本想要說沒有,可聽到大叔的問話就生氣,他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貞操!她生氣的說:“有。”
她的小睿雲也算男人吧……孩子吃媽媽的奶水可是天經地義的。
司徒流雲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生氣,自己的東西竟然被其他人動過!
若是別的東西,他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命人將它扔了,他司徒流雲怎麼會用別人動過的東西。
可……
這個女人……
他真的恨不得用蘇姍的狗脖鏈將她一輩子鎖在自己的床頭,看她還怎麼去招惹別的男人。
池萌被咬的吃痛,小睿雲那時候開始長牙,自己就沒喂過他了,自己那麼柔軟脆弱的地方怎麼經受得住男人這樣玩弄。
“大叔你是屬狗的嗎!”池萌怎麼不生氣,她被男人不信任,還被這樣對待。
“女人,你會為你說過的話負責!”司徒流雲這三十三年來第一次被人這樣質問他是狗,這無意是火上澆油。他應該好好把這個女人裏裏外外的教訓一下。
她怎麼可以離開自己六年!
一輪纏綿繼續開始,池萌在床上的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什麼去接小睿雲回來都統統拋到了腦後。
唯一慶幸的是中午的時候,她吃了一大桌的霸王餐給了自己充足的體力來應付這個男人。
“大叔,夠了!我錯了,你不是屬狗的,我是屬狗的成不成。”
有時候愛也是一種負擔,池萌已經完全負荷,不能承擔被積壓六年的人帶來的愛。
“女人,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這些完全都不夠,司徒流雲開始有些迷茫,他隻知道自己真的對這個女人上癮離不開,想念她的柔軟,可這是為什麼,這讓他感到困惑。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