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沮喪的看著男人的雙眼,輕聲道:“大叔,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有那麼一霎那間,司徒流雲動搖了,他甚至相信女人肚子裏的種就是自己的,這樣的女人就應該被擁入懷裏去心疼。
池萌相信血緣是一條剪不斷的線,寶寶和大叔之間必定會有感應,於是抱著嚐試的心態,她握住大叔的手掌,帶到自己的腹部上,一字一字緩慢的開口道:“這裏隻有大叔的孩子,永遠不會有其他人的。”
司徒流雲用手掌感受生命的奇跡,實在難以相信,白色的種子被植入女人的土壤裏,會生根發芽。僅僅用了十八周,小東西就可以在裏邊動來動去,回應自己。
“他不是個乖寶寶,踢了你。”麵對未知的小生命,司徒流雲心軟了,尷尬的轉移話題。
池萌見不得大叔說寶寶不好,立馬回嘴道:“寶寶平常都很乖!才不會踢我。”
司徒流雲一隻大手,覆蓋在雪白的肚皮上,淡淡的說:“可是,他現在就再踢你。”
“都是因為大叔再欺負我!寶寶才抗議的!”池萌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喊了什麼,臉刷的一下紅透了。
“你是說這個小東西能感覺到我在你的身體裏嗎?”男人某些本能是不需要教導與生俱來的,司徒流雲耍起流氓根本就是無師自通,下體重重的撞擊了一下熟透的女人。
聞著女人身上的體香,司徒流雲感覺,她簡直就像一朵綻放的花,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等待自己來采食她的花蜜。
“大叔,求求你,放過我吧。”池萌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繼續下去。
“乖,再等一下。”
司徒流雲完事後,抱著女孩去浴室,生平第一次給人洗澡換衣服。
粉色的公主裙,讓池萌看上去像一隻漂亮的洋娃娃。
司徒流雲讓她坐在椅子上,給池萌吃幹頭發後,摸起其中一縷發絲道:“有些短,我喜歡長發及腰。”
大叔不經意的一句話,池萌默默記在心上,以後再也不剪頭發了,她像成為大叔喜歡的樣子。
“大叔,我也給你吹頭發吧?”被男人服侍,她總覺得不好意思,打算為大叔做些什麼。
奪過女人要拿吹風機的手,司徒流雲隨意的給自己吹頭發,他不喜歡女人碰自己的頭發。
吹了幾分鍾,他見女孩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就關掉吹風機道:“你出去寫作業吧,那道題不會,一會兒我給你講。”
大叔都把話說到這裏,池萌小聲的回了一句‘好的’就走出去了。
本來,她真的是想寫作業的,可是沙發上一片狼藉,池萌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些都是罪證啊!
她連忙撿起被撕壞的裙子,去擦真皮沙發上的液體。
一切都弄得差不多,池萌才把破布似得裙子扔到垃圾箱裏。
被扔進的那一霎那,池萌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樣。
天呐!她剛剛扔掉了什麼!扔掉的不是抹布,也不是罪證,而是錢!
她剛想起來大叔半夜說過的話,自己一切的開銷都是記賬,一條裙子她都能吃好幾年的食堂飯了!
男人吹幹頭發走出來,看到女孩對著垃圾箱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又做了什麼蠢事。
就算懷了孩子,也阻擋不了池萌像小旋風一樣撲到大叔懷裏,委屈的說:“大叔,裙子是你撕壞的,不能把帳記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