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躁的聲音嚇得池萌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怎麼辦?她潛意識裏意識到自己不能被大叔抓到偷聽他講話。
腳步聲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池萌慌亂的躲進一旁巨大的花瓶背後,祈禱大叔不要發現自己。
樓梯正對著花瓶,將池萌完全暴露出來,從上麵走下來的瑛姨手中拿著白色貂皮大衣。
她的心跳得不停,對瑛姨比劃不要出聲的動作,權當沒有看見自己。
瑛姨加快了腳步從上麵走下,每一步池萌都心驚膽戰,生怕她將自己從花瓶後邊拽出來,遞到司徒流雲麵前。
隻見瑛姨從花瓶路過,仿佛完全沒有看到自己一樣,朝著大叔走去,在他身旁停下。
“少爺,是我。”
“原來是瑛姨,這是給萌萌準備的大衣嗎?”司徒流雲看到來人是瑛姨,也就沒有繼續追究下去,他一直都很信任瑛姨。自己幼年失去父母,從小被瑛姨一手帶大,對於他來講瑛姨並不是普通的傭人,而是像母親一樣。
“是的,老夫人讓我把大衣拿上,您聯係好醫院後,就可以直接帶著池小姐坐車過去。”
“也好,那咱們一起過去吧。”司徒流雲說完就接過瑛姨手中的大衣。
瑛姨並沒有跟著少爺走,而是說:“少爺您先過去吧,我去洗手間看看池小姐好沒好。”
男人點了點頭,就自己離開了。
這時瑛姨才折回花瓶旁,對著池萌說:“少爺走了,快出來吧。”
池萌聽了瑛姨的話,顫顫巍巍的從花瓶後麵走了出來,心裏盤算著應該如何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為。
“別磨蹭了,一會兒她們若是問你,你就說自己去洗手間了。”瑛姨說完就將池萌有些淩亂的衣服捋順。
她此時感覺自己的大腦都是混亂的,大叔偷偷要留自己的DNA,瑛姨知道她偷聽竟然一點也不問,還幫主動自己,這都是為什麼啊?
“好了,咱們快過去吧。”
不管怎樣,池萌現在必須要聽瑛姨的話,連忙跟著她走進客廳。
“萌萌,奶奶真的也好想和你們去醫院,看看我的大重孫們。”剛剛兩人未進來的時候,司徒奶奶經陳管家提醒,才記得要出席一個活動。
“奶奶您是有什麼事不能去了嗎?”池萌現在有點怕單獨和大叔相處,特別希望有人跟著去。
“是啊,我都老糊塗了,忘記今天慈善基金會這邊有活動,作為創始人奶奶必須到場,不能和萌萌一起去醫院,好可惜。”
“奶奶,您要是真的覺得可惜,到了醫院萌萌做完四維彩超,我直接把照片發到您手機裏,這樣好不好?”司徒流雲耐著性子哄奶奶。
聽到孫子的建議,司徒奶奶笑開了花,連忙同意,並囑咐倆人路上小心。
司徒流雲將手中的白色貂皮大衣打開,體貼的為池萌套上。
看似溫柔的動作,簡直要了她的命,腦海裏不斷亂想,始終猜不透大叔的心思。
“奶奶,若是隻有一個寶寶,還是女孩,您會不會不喜歡?”
池萌緊張的捏住雙手,看著腳尖,不敢抬頭,生怕從奶奶眼中看到讓自己受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