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懷珊,我很愛她,或許這是因為我們有相同的經曆。
記得那是距離我被我的前主人丟棄的第六十三天,正值冬季,天暗得很快,夜黑得很深。
我被前主人用盒子打包丟棄在巷子裏麵的一個垃圾桶旁,靠著吃別人丟棄的殘羹剩飯,我竟然活了下來。
可是隨著冬季日益深入,夜裏,我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刺骨寒意。
我和往常一樣,銜了幾張廢棄的報紙將我的盒子鋪好,準備入睡。
可就在這時,兩個衣著前衛的人手持刀具將一對小情侶逼到這巷子裏。
被逼的情侶中女方正是懷珊,男方正是XX。
手持刀具的一個人說道:“兄弟,咱看你這女朋友姿色不錯,要不給咱倆也玩玩。”
持刀具的兩人麵部表情都十分從容自然,明顯策劃已久。
XX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
而躲在他背後的懷珊卻在不住顫抖。
突然,XX向其中一個人走過去,在其旁邊耳語道:“你是XX廣播電台台長的貴公子吧。”
聽到這話,那人眼神變得犀利,同時也將手中的刀具舉起靠近,問XX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XX看到對方將刀舉起,不退反進,在他耳邊說道:“兄弟別誤會,我女友隻要哥兩個不嫌棄是‘過水麵’,想玩就玩!隻是最近台裏主編導的位置空出來了…”
那人聽到,嘴角一揚,說道:“這個好說。”
XX見狀,立馬說道:“那就小的不打擾哥兩個的雅興了。”
說完,XX便頭也不回地向巷外走去。
隻留下早已驚恐失神,癱坐在地的懷珊。
持刀具的兩人見四下無人,也就壞笑分別掏出兩塊白色的手帕,向懷珊靠近。
……
她叫懷珊,我和她有個約定。
衣衫襤褸的懷珊披頭散發地坐在地上,雙眼空洞地看到前方。
那時的我因為年幼,沒敢站出來。
不過,不知為何,我最後還是從箱子裏鑽出來,爬到她的手邊,靜靜舔舐著她被弄紅的胳膊。
就在那一刻,她空洞的雙眼突然變得有神,驚喜萬分地將我抱起,狀若癲狂地對著我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拋棄我。你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的對嘛?”
我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嗷嗷地叫了一聲。
她聽到後,擁我入懷,嘴裏念道:“XX,你真好!”
……
她叫懷珊,我要找到她,履行我們的約定。
我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費盡方法從流浪狗救護營中逃了出來,飛奔回我們的小屋。
我說過我要陪伴她的。
可是在路上卻碰到了那曾手持刀具,威脅懷珊的兩人。他們其中一個走路有點坡。
他們在聊幾個月前的事。
不坡的對坡腳的說道:“你看看你,被一個你爸公司裏的女職員弄得這麼慘。”
坡腳的沒好氣的回答道:“還不是沒注意那巷子口的監控相頭,要不然老子那要受這苦。”
不坡的說:“你還別說,要不是那女的恰巧瘋了,而且她男友肯做偽證,我們可能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畢竟那瘋女人的老媽子一直到現在都不死心,還到處搜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