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雷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鳳凰又叮囑道:“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第二次!”
坐在出租車上的陳墨用襯衣簡單的包了一下傷口,因為屁股上被紮了一下,他非常別扭的側著身子坐在車裏。
蒙倩妮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惹上那幾個人的啊!”陳墨強忍著疼痛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般晚上都會在酒吧駐唱,今天也是唱完了,剛出門不久他們便開始綁我,連問話都沒有問!”蒙倩妮也有些鬱悶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秀才和左手聽見連問都不問上去就綁,那肯定是有預謀的行動了,秀才用肘子輕輕拐了陳墨一下。
陳墨明白意思,但是他的確看不出蒙倩妮有什麼能和社會人產生糾葛的地方。
正當他苦思冥想的時候,蒙倩妮又開口說道:“我給我大爺打個電話說一聲吧,當年他可是赤腳醫生,給你敷敷藥吧!”
陳墨沒有在意,隻是習慣性的嗯了一聲。聽見他沒有拒絕,蒙倩妮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讓司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路不是很遙遠,大約過了20來分鍾,出租車便停了下來。
陳墨下車一看,居然是上一次送她過來的老城區,隨口對著蒙倩妮問道:“呀,這不是上次我送你來的地方嗎?”
“可不是,我大爺給你治傷,你就放心吧!”
“是嗎?有你說的那麼神乎其神嘛!”
見陳墨有些不相信,蒙倩妮有些激動的說道:“那確實,當時我見他的時候,他一身傷,也沒有找醫生,全是自己治的。”
進了巷子後,裏麵錯綜複雜的小道,七拐八扭後,蒙倩妮便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處停了下來。
她伸手擊了一下門環,裏麵立刻傳來應聲。打開門的刹那,陳墨一愣,開門的人居然是上一次從這裏送蒙倩妮時遇見的老人。
老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是陳墨,但是很快便掩住了驚訝,對著蒙倩妮說道:“這孩子,也不知道說一聲,帶了好幾個人還。”
蒙倩妮一下子挽住老者的手臂說道:“大爺,我剛剛差點被劫持了,多虧陳墨和他朋友救了我,為了救我,陳墨還受了傷。你看你當年不是醫生嗎,給他收拾收拾。”
當蒙倩妮自顧自的說道的時候,渾然不覺老者聽到劫持的時候渾身一顫。
盡管他很快恢複了正常,但是卻依然沒有逃過秀才的眼睛。
看著他矯健的身板,秀才也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絲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