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和秀才起初並不知道如何將軍刺發揮到最大的威力,剛開始的時候還和用刀一般揮砍,但是反而受到幾個保安的圍攻,隨著打鬥,兩個人都逐漸發現軍刺的最大威力在於刺,而且刺中後並不似砍刀入肉一般難以拔出,軍刺入肉後拔出的速度非常之快,而陳墨和秀才逐漸也開始控製住局勢。
和田齊一起出來的漢子麵對著牛頭和馬麵表兄弟,越打越是心驚,心中不禁暗惱,這群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少年怎麼這麼狠呢!當馬麵一匕首劃在他肩胛的時候,他忽然從內心湧上來一陣的恐懼,眼神也開始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瘋狂,手裏的膠棍也開始微微顫抖,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眼中的小毛孩居然這麼能打,而當馬麵又一匕首紮在他大腿的時候,他一下子單膝跪倒在地上。
而此刻圍著秀才和陳墨的人也逐漸開始散開,畢竟軍刺這東西不比開山刀,紮進去就非常難受。
田齊看到情況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當即狠狠地揮舞著匕首,抬腿衝著左手踹去,左手往後一撤,田齊趁勢立刻對著門口往人群中衝去。
左手看著田齊逃走的身影,冰冷的喊道:“田齊,今天我就收了你的命!”說罷就追了上去。
後麵牛頭卻撿起膠棍對著躺在地上的一個大漢劈頭蓋臉的打去,秀才看到牛頭血紅的眼睛,知道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伸手拉住牛頭的胳膊說道:“停手!”
“你看老七的胳膊!”牛頭對著秀才高聲喊道。
秀才轉頭一看,隻見老七的胳膊軟綿綿的垂在一旁,而老七也一臉蒼白的坐在地上,嘴唇白的不見一絲血色。秀才當即走過去查看了一下。骨頭斷了,幸虧沒有傷到筋脈,蹲下身子對著老七說道:“兄弟,忍著點,咱先去追田齊!”說罷輕輕的攙起老七,牛頭和馬麵將老七扶起,似乎在經曆血腥的戰鬥後,男人間總會綻放最原始的情誼,慢慢的全是手足般的親密以及信任。
左手從背後跟上田齊,手裏的軍刺尖一下子紮在田齊的屁股上,田齊吃疼一滯,而左手拔出來的軍刺又一下子紮在田齊的大腿上。
一股血花一下子從田齊的大腿上冒了出來,田齊一下子蹲到了地上。他揚起頭望著左手說道:“兄弟,我認栽了,想要什麼,你開!”
此刻,秀才和陳墨也跟了過來,而牛頭馬麵攙扶著老七也站到了他的身後,左手轉過頭,對著秀才說道:“將老七送回去。”
秀才一努嘴,牛頭和馬麵攙著老七往外走去。左手看著蹲在地上的田齊,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冰冷,身後的秀才和陳墨也直直的望著田齊。
莫名的田齊感到一種難以言明的恐懼,他不敢直視眼前這幾個少年的目光,心中想逃走,但是受傷的腿卻讓他站都站不起來。
左手緩緩的蹲在地上,對著田齊陰狠的說道:“田爺,你找了我那麼多次了,這次換我找你,咱該將以前的事好好說道說道了!”
田齊的臉色瞬間都變得煞白,口中兀自強硬的對著左手說道:“你們動了我,黑龍不會放過你們的!”
左手回頭看了秀才和陳墨一眼,冰冷的說道:“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