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唐蒙一拉陳墨鄭重的說道:“你先等一下,為了保證我能有頓飽餐,我覺得我還是再去買袋海帶鹹菜吧!”
“買那個幹啥?”陳墨疑問道!
“不時之需,不時之需!”說話間陳墨轉身又向著沃爾瑪快步邁去。
看著她得意洋洋,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陳墨一肚子的話都被卡在嗓子裏再也說不出來。終究對著唐蒙的背影哼了一聲大聲說道:“過會小心把你的舌頭都隨著菜吃進去。”唐蒙也不搭話,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
回到住處以後,陳墨看了一下油鹽醬醋之類的廚房必備品,發現除了醋有些少之外其它都有富餘。眼見唐蒙那笨手笨腳的模樣,加上如此狹小的廚房,心知讓她在這也是添亂,於是在她幫忙洗了洗菜之後就把她轟了出去。
不一會的時間,陳墨就做了一個魷魚湯,外加一個黃瓜炒雞蛋,再就是涼拌了一下佛手,把麵條做好後,卻發現唐蒙大概因為無聊,已經躺在臥室裏睡了起來。
陳墨暗暗咽下一口口水,躡手躡腳的把東西都擺到餐桌上,然後輕輕的走進臥室,本想在她櫻唇上來上一吻,但想到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循序漸進,於是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唐蒙一下子驚醒了,看見陳墨色迷迷的目光,順手推了他一下,陳墨順勢假意跌倒在地,唐蒙大概也沒有料到如此嚴重,哎呀一聲,慌忙起身過來扶他。
陳墨待見她走到身邊,立即站起來,順手攬住她的小蠻腰說道:“走了,蒙姐,咱吃飯去。”唐蒙眼見中計,氣呼呼打掉陳墨攬香腰間的手走到客廳。
還沒有等陳墨跟上來,隻聽唐蒙高興的叫了一聲。轉頭含情脈脈的望著陳墨說道:“看不出來啊,陳墨同學,做菜還是有一手的嘛。”說罷也不客氣,拿起早準備好的筷子和湯匙,呼呼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跟陳墨點評著菜。
吃完飯後,唐蒙吵著要逛J城,陳墨自然而然作為“禁衛軍”隨行,兩個人在J城公園打發了一下午無聊的時光,除了弄了一身臭汗,沒有什麼別的收獲,在從J城公園出來後兩個人又去沃爾瑪又買了一些菜蔬,整個下午唯一讓陳墨感到驕傲的就是在從沃爾瑪回來的路上他終於牽起了唐蒙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直到以後的某一天唐蒙告訴他主要是那一頓飯的功勞時,陳墨才知道,原來,嗬護好女人的胃同樣可以進入女人的心。
如此三天時光倏然而過,唐蒙帶陳墨去附近的營業廳為他空置的手機選了一個新號。輕輕流失的分秒中,兩個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溫,整天不是手牽手遊蕩J城就是窩在小居裏吃陳墨親手做的飯。
在唐蒙開始參加輔導的前夜,從小屋吃完飯後,唐蒙略帶憂鬱的跟陳墨說道:“小墨,我明天就要開始輔導了,上午、中午、晚上各兩個半小時,可能很少有時間陪你玩了。不過這周邊你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你可以自己出去溜達溜達。”
見陳墨沒說話,唐蒙接著說道:“雖然我主要時間在於輔導,不過小墨,我希望你能在這裏多陪我兩天。”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陳墨不由得心中一軟,笑著說:“蒙姐,我可以答應你,這個假期一直陪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果然,唐蒙聽後像個小孩子一般高興的跳起來問道:“什麼條件?”陳墨得意的笑了下,示意她閉上眼睛,見她閉上眼睛之後,陳墨一把將她抱進懷中,向著她那櫻桃小口啄去。唐蒙被吻上後死死的掙紮著,但是無奈陳墨用力於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使勁在她的唇上吻著。
良久,陳墨感覺到吮吸到她的丁香小舌,那種感覺就像三伏天吮著一個冰棍一般。不一會,唐蒙也漸漸放棄了抵抗,隨著陳墨的節奏緩緩的吻了起來,初時還尚顯生澀,隨著陳墨叩開她牙關次數的增多,兩個人終於像接吻魚一般吮吸起來。
良久,唐蒙好像一下子驚覺一般,滿臉通紅的將陳墨推開,看著她羞赧的模樣,陳墨笑了一笑說道:“蒙姐,定金以付,陳墨願在此侍奉”。
唐蒙紅著臉笑嗔道:“臭小子,你終於把我騙到手了,哼,明天上午我十一點下課,但是我要吃魚,多寶魚,你弄好了送我學校裏麵,作為剛剛你那樣對我的懲罰,你有意見嗎?”陳墨自是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雖然陳墨對唐蒙忽然決定中午在學校裏麵吃飯而不是來到暫時屬於自己的蝸居有些納悶,不過他什麼也沒有問,第二天上午去沃爾瑪買回種種原料後然後做了一條清蒸魚,然後多花了五毛錢從小區門口的那個做炒米飯的小攤上買了兩個飯盒,看到時間差不多,就給唐蒙打了個電話,她告訴陳墨一刻鍾以後送到她們宿舍樓底下麵。
在夏日湧動的燥熱中,陳墨踩著透過樹葉烈日投到地上的斑駁來到了唐蒙宿舍樓底下。此刻唐蒙正在宿舍樓如熱鍋邊的螞蟻一般來來回回的踱著,在陳墨踏入她視線的一刹那,唐蒙像一隻脫籠的乳燕一般衝著他撲來,當然,目標不是陳墨本人,是他手裏提著的曆經多種包裝的飯盒。
陳墨還想開口說什麼,唐蒙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陳墨張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唐蒙杏眼一瞪說道:“我下午還要參加輔導呢。你先回去吧。”說罷轉身跑進了宿舍樓。隻留下張著嘴巴似乎還想說什麼的陳墨站在原地。木木的如杵在學校的路燈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