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漳藐視地看著景棉和湯文,大聲道,“你們兩個弱者,在我看來,不過是龜縮在一起,互相吮吸對方傷口的可憐蟲罷了,你們就這麼繼續活在自我欺騙的世界吧,不過我伍漳提醒你們,人總有一天是要走出來的,不能一輩子活在夢中。”
景棉氣的雙手發顫,有種揮拳打過去的衝動。
“特別是你……”伍漳指著景棉,他信奉男人不打女人的真諦,但是對於這種討厭的醜八怪,他很樂意嘲諷幾句,“你看看你那模樣,不會穿衣打扮,頭發硬的像鋼絲,黑框眼鏡,從不化妝,哪怕放在我們高中,都是最見不得人的那一類,我真是挺你感到擔憂,這個樣子會不會影響別人對我們二班的映象。這也難怪,除了你這種醜小鴨之外,也沒有人願意和湯文這種貨色廝混在一起了。”
“士可殺不可辱!”景棉再也忍不住,眼睛發紅地衝過去,準備狠揍伍漳一頓。
伍漳急忙躲閃,由於景棉不擅長武力的緣故,他躲避起來還算輕鬆,“住手,你這個瘋女人打算幹什麼,這裏可是教室,你再不停手的話,老子要反擊了。”
伍漳一邊暗罵,這個景棉還真是個粗俗的女漢子,哪裏會有女人在教室內動手動腳,簡直比瘋子還瘋,果然她和湯文一樣,是存在缺陷的人種。
伍漳抓住景棉的手,這女孩力氣不大,掙脫不出,但依然拚命反擊,這讓伍漳心中動怒,頓時右手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
如果這一耳光打實了,想必五個紅紅的手指印是少不了的。
在學生們的驚呼之中,說時遲那時快,湯文伸出手,如鐵鉗一般夾住了伍漳的右手,使其無法動彈。
“伍漳,你的話太過分了。”湯文語氣冷淡,“給我向景棉道歉!”
“道歉?”伍漳狂妄囂張,“老子就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樣!”
“伍漳,我再警告你一次,給她道歉。”湯文的聲音更加冰冷。
“老子說了,不道歉,就是不道歉,你又能怎麼樣,我呸……”伍漳順便吐了口唾沫。
“既然你不道歉,那我就用最直白的方式來教訓你一頓!”湯文出聲道。
前世的湯文,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是一名武學天才,哪怕他性格沉穩,也無法忍受伍漳這種侮辱人的話。
伍漳仰著頭,依然露出一副高傲的嘴臉,那表情好似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突然之間,一拳打向了他的麵孔,直將他打的離地飛起,重重摔落在後方的地麵上,順便帶到了兩三張課桌,頓時教室內弄的是人仰馬翻,雞犬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