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它們吃撐了。”
徐圖圖呃一聲，見幾隻小貓果然窩在角落裏，肚子圓滾滾的。
易淮年把窩清理好，拍拍手，他的手機響起來。
“小雨。”
“嗯，我剛到的，好，知道了。”
易淮年打完電話，見徐圖圖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
而手機彈出一則通知信息。
“校隊的陪練團成員名單已確認，你如果回校了就通知一聲，到我這裏開個短會。”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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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圖圖得知自己入選陪練團後，一點都不驚喜，反而有些心虛。沈鵬一大早看到她就一臉幽怨模樣，徐圖圖一直躲在卓清凡那不敢吭聲。
沈鵬委屈巴巴地磨了卓清凡半天，被不耐煩的卓清凡一個滾字踢出辦公室外。
“這次隻有一個名額，我怎麼選？我是按你們名字拚音排序來選的！”
沈鵬扁起嘴，“我的是s，徐圖圖的是x，我明明在她前麵。”
卓清凡瞪他，“我倒序不行啊！”
“卓老師，你這是偏心。”
“嗯，你說得很對。”卓清凡突然站起身，趾高氣昂地看著沈鵬，“像徐圖圖這種又乖巧又聽話又能幹活身體又壯碩的學生，哪個老師不偏心？”
在旁躲開風暴中心的徐圖圖心裏滴汗，她不是牛啊啊！！
沈鵬受到一波暴擊傷心離去後，徐圖圖腆著笑臉湊上去，“謝謝卓老師厚愛。”
卓清凡依舊沒好臉，哼一聲，“你在校隊給我好好表現，別丟我的臉。”
徐圖圖弱弱地問道：“其實，卓老師，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是我？”
自從上次新生辯論賽過後，報名參加辯論隊的人比往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人煙冷清，其中還有幾個頗有潛質的新生，按理說，再怎麼輪也輪不到她頭上。
卓清凡喝下一口水，頭也不回，手指點擊鼠標發出啪啪的聲音，道：“理由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
聽話壯碩又埋頭苦幹……
“這是在說牛吧？”徐圖圖嘀咕道。
“怎麼會是牛？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人太有自知之明也是一種退化。”
“……”
徐圖圖默默發微信給李倩，“你什麼時候能收下卓老師，我就信了你的邪。”
來到後山，徐圖圖從書包裏拿出剛買來的貓糧，走了兩步沒發現貓窩。
她明明記得就在這附近的。
徐圖圖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窩，連貓的叫聲也沒聽到。
而在之前放貓窩的地方，還留著一灘水漬，有拖行的痕跡。
徐圖圖佇立半晌，打電話給易淮年，對方沒接。
“卓老師，嗯，有點事想找您幫一下，是這樣的，我想調一下監控……”
一個小時後，徐圖圖臉色冷肅地走出監控室，裏頭的保安大叔伸出頭來，“小妹妹，學校裏不能養寵物啊，被人搬走了也是好事，說不定是校外人士想收養它們。”
徐圖圖扯了扯嘴角，知道大叔是在安慰她，搖搖頭，“不可能的，她不會想收養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