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一樵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水珠打在他英俊而又冷漠的臉上,清洗著他的孤獨。衣服已經濕透,緊貼著他的身體,勾勒出了他強壯的體魄。幾年的江湖生涯,讓他練就了一身肌肉。
盡管身上有大大小小不下二十處的傷疤,但他從沒有讓自己倒下過。因為他知道,一旦倒下了,敵人就不會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
轉眼間,他來到了一條幽暗的小巷。巷子的盡頭是他在這個城市的家。一間隻有一張床,一台已經壞掉的舊電視,還有一個沙袋的小房間。偶爾還會有個女人在裏麵,但他一般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今晚不知道有沒有女人在等我”一樵想著嘴角不由的笑了笑。當他走近房子的時候,本能的將耳朵貼在門上。他要確定裏麵有沒有人,不管是敵人還是女人。
裏麵不是敵人,也沒有女人,而是他的老板劉得力。還有幾個手裏拿著鐵棍的小混混正儲勢待發的站在劉得力的身後。
劉得力滿臉笑容的看著一樵說:“你最近辦事很不得力啊,一樵。姓方的錢幾個月也沒收回來啊?”
一樵知道劉得力的笑容代表著危險,他本能的靠在了牆角:“對不起,老板,他一直沒出現,沒辦法下手。”劉得力聽後,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他奪過一個手下的鐵棍,狠狠地往一樵的頭上砸去:“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需要的是錢。”劉得力踩在已經倒在地上的一樵身上:“我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收不回錢,就自己還,還不上我就要你的命。”
一樵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血已經凝固在他臉上,也凝固了知覺。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但他知道,接下來這七天意味著什麼。他已經感覺的死亡的氣息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在老板麵前他隨時會躺下,這他早就已經知道。但現在他必須站起來,必須去買到藥,必須快速讓傷口愈合。因為他要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務。劉得力是一樵在這世上唯一害怕的人。在劉得力的笑容背後是無邊的血腥和殺戮。他的殘忍會讓你渴望死亡。
一樵又回到了街上,雨已經停了。但街上閃爍的霓紅卻更顯的曖昧和迷惑。他找到了一家藥店,買了一些治傷的藥。可就在他走出藥店時,卻突然感覺頭無比的沉重,緊接著就倒在門口的馬路上,失去了知覺。
就在這時,從遠出走來了兩個女孩。她們清新美麗的外表裏透出些書卷氣,很遠就能聽見她們的談笑聲。這是兩個青春無慮的學生。也許她們不知道一分鍾後會邂逅一個人,而這個人將徹底改變她們的人生。
一樵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馬上他就看見了這兩個女孩。他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這麼漂亮,這麼清純的女孩。特別是其中一個留著披肩長發,一身碎花白裙的女孩,正微笑著盯著他的臉看。這麼近距離的對望,竟然讓經曆了無數女人的一樵心跳加速,幾乎快要窒息了。也許是女孩從裏到外都透著他從未見過的單純和幹淨,讓他喘不過氣來。旁邊還有一個也是一臉的笑容看著他:“怎麼啦,傻了吧,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女孩吧?而且還得到了她的貼身醫護哦。”說著,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
一樵掙紮著站了起來,眼睛卻從沒離開過那個碎花白裙女孩:"是很漂亮,但我還沒傻.”他衝女孩壞壞的笑了笑說:“因為我知道你們絕不願意做一個傻子的女朋友。”“咯咯,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是看你倒在地上可憐,才幫你包紮一下。”碎花白裙女孩笑著對一樵說:“你對我們說聲謝謝就可以了,別的就不要想了。我們不想做你女朋友,連朋友都不想做。”
一樵堯有興趣的看著她們,悻悻的說:“既然你們這麼討厭我,怎麼還要救我啊?你們就不怕我是壞人麼?”碎花白裙女孩對著旁邊的女孩笑了笑,很自信的說:“我們知道你是壞人,但我們還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放心,有準備的。”說著她從手中的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看,防狼藥水,老少通殺。”
一樵看著兩個笑的花枝顫動的美女,心裏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他突然明白,就算是遇到一隻會咬人的狗受傷了,她們也會去救的。因為她們現在的年紀還不能明白什麼是邪惡,在她們眼裏所有的生命都是美好的,是值得敬畏的。
一樵突然感覺到了自卑。為了人掩飾,他故作鎮定,微笑著對她們說:“不管我是不是壞人,但我一定會讓你們都做我的女人。”雖然他說的是你們,但眼睛卻從沒離開過碎花白裙女孩。
“那你等著吧,可能當世界上隻有你一個男人了,我們會考慮的。”說完她們咯咯的笑著往前走去。當她們和一樵擦肩而過時,他能聞到一股清新的體香,這是以前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沒有聞到過的。緊接著又開始感覺到心髒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