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當飯吃一半,昊映說是乏了,而夜昔吃飯自然沒有讓丫頭陪伴的習慣,因此席見就剩下了無涯同夜昔二人。“夜昔姑娘有句話不知無某當講不當講,但是看著夜天兄很是焦慮,所以我還是要說出來。”聽到對方的話,夜昔不解的抬頭。“這一杯酒就當是在下等下說的不對的地方,起姑娘諒解的酒水。”夜昔剛講酒喝完,無涯就說到。“桑國駙馬是罪有應得,但是姑娘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實屬不應該。”夜昔將自己手上的被子狠狠的放置到了桌麵上。“姑娘騷安勿躁,請天涯一言。”無涯說了一串一串的。但是唯一不忘記的是繼續給夜昔的杯子裏倒酒。看著對方的眼淚,他的心似乎也緊了緊。“夜昔姑娘你罪了,來日方長,今日的晚飯就到這裏吧。”無涯靠近夜昔的位置,搶下了她手中的酒杯。“你讓開,讓我喝。”夜昔滿臉掛著淚珠。無涯伸開修長的雙手,將夜昔報在了懷裏。似乎幾年了,積壓在心裏的傷痛,在這一刻如決堤之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當夜昔在無涯的身體哭的睡了過去,半夜蘇醒過來的夜昔,看著無涯身上已經幹了的淚水痕跡。很是不好意思。慌忙離開無涯的肩膀說到,“無涯公子見諒。”“夜昔姑娘不必如此,心中的結症打開就好,趕緊回去梳洗免得著涼了。”在夜昔起身的時候,無涯也起了身。夜昔正要轉身離開就看到無涯緩緩悠悠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撞到桌麵上。“你怎麼了。”夜昔扶住對方。“沒事沒事。”“你身體滾燙一定是受了風寒了。”夜昔看著原本最晚無涯等為了風景好,就在院子裏設的晚飯。過了半夜,院子裏露水重,又抱著一個人不能動彈,過於疲憊,所以才受的風寒吧。開好了藥,讓人給無涯喝下,夜昔回到房間倒是久久不能入睡。她想著已經過去了許久,似乎錦燁也不曾來找過他了。迷迷糊糊中她就進入了夢鄉。夢裏她見到了錦燁,桑宏,還有苗江,連同無涯。還有一個始終看不到背影的人。但是她覺得那個人的背影,甚是眼熟。但是她就是記不起對方是誰了。等她悠悠轉醒,天已經大亮了。梳洗過後她就來到了無涯的房間,下人正要叫醒無涯,夜昔擺了擺手。她是來感謝無涯的,倒也是想通了。所以過一段時日就想去桑國一趟。想想也沒有誰對不起誰的。所以想著讓桑宏過他的快哉駙馬爺生活吧。“夜昔姑娘你什麼時候到了?他們怎麼都沒叫醒我。”“沒事,今天好些了?我過來是想說我過段時日就要到桑國一趟,你同昊映就在無不醫醫館好好住著。”“原本昨晚也想同姑娘說,過幾日我們就要回無國了,既然姑娘要去桑國,而我同昊映回無國要經過桑國,要不同行?”無涯看著夜昔的眼睛問到。“也好。”想想放下了,也沒有必要說自己去解決一些事情,心中的不痛快,做個了結什麼的,所以夜昔答應了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