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洋的一座不明冰島上,在冰風呼嘯的這塊死亡之地,某些人給它起了個名字——珈藍。
“哦,我的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讓我從我的美麗愛爾蘭莊園來到這座下等醃臢的島上呢?”一個金發的青年飄在空中說道。
“哼,還不是那些東方猴子的尾巴沒斷幹淨,大公才要我們來看看。”另一名金發的青年讚同道。
“哼,那件醃臢的事情都過了有半年了吧,我們也來了好幾次了,究竟還要過多久才能回去我的莊園?”
“啊啊,就是說,呆在這汙穢的地方都沒心情飲血了。”
“嘿嘿,這次回去我們一起去弄個極品點的來怎麼樣,那血肯定很美妙的。”
“讚成。”
就在兩名貴族少年飄飄忽忽的在空中做著交易的時候,冰島,珈藍,裂開了。
十八九歲的青年拖著一名十七歲左右的少女從裂縫中走了出來,“陌......陌......柳,快通知大公”驚嚇的聲音停止了。白色的世界多了些紅色的冰晶。
黑發青年拎著少女的衣頸,扭了扭頭,自言自語的說:“我,回來了。”
愛爾蘭,瑞士等西方各國在第一時間派出某些人疾馳而來,再接著亞洲,美洲。
再然後,血染長空。
......
華國江南某地,“喲,怪物,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哈哈。”
看著麵前有些癲狂的二十歲青年,一襲白衣的年輕人仿佛看著死人一般看著他。
大概是注意到了麵前人的眼神,青年仿佛被戳到了什麼傷痛之處,跳了起來手掌張開。
“住手!做好你的事情就好。”稍遠處的一名帶著血腥氣的壯年漢子怒斥道。
青年一懼,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放下心來,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小瓶子。一隻試劑瓶大小的瓶子裏似乎充滿了活著的紅色。
“一開始我可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好的效果。”青年晃著手中的瓶子,高傲的笑著,“這裏,都是你殺死的怪物,沒想到吧,它們來向你複仇來了。”
與青年不同,壯年人沉聲道,“陌柳,別忘了約定。”
“約定?”年輕人不屑的笑了笑,“那也算?隻不過是帶上枷鎖而已,對你們來說怎麼會夠呢。”
壯年人沉默了。
被無視了的青年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一般,以怒吼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伸出你的右手,快點!”
年輕人無言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在麵前的桌上。
“這些死人的血養出來的蠱叫做血蠱,因為在養的時候加了我的血,所以它隻會受我控製,你就一生都給我成為奴隸去死。”青年狠狠的將瓶子摔向了年輕人的右手。
年輕人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瓶子彈起。但是,瓶子裏的東西似乎是感受到了年輕人的存在一般,開始活躍了起來。
瓶子碎了開來,瓶子裏的紅色開始蠕動,向著離自己最近的年輕人的右手蠕去。
眼見血蠱探到了年輕人的右手,青年囂張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壯年人力散發出的厭惡神色,或者注意到了也沒有去在意,多年不得誌的他終於要翻身了......
血蠱越來越快的蠕動了起來,但是鑽進年輕人身體的速度卻越來越慢了。在年輕人和壯年人的注視下,血蠱終於鑽了進去。
青年囂張的大笑了起來。壯年人背在身後的手也握住了某個東西。但是,沒有他出手的餘地。年輕人的右手已經穿透了青年的左胸,握住了心髒,砰的一下,化作了血霧。
青年致死都帶著囂張,驚恐,憤怒,不可置信,以及迷戀的表情。
年輕人看都不看地上的人,對著旁邊的壯年人說道:“枷鎖成了倒計時,這樣對他們說吧。”
壯年人終於明白自己的上司為什麼對自己說,也許不用你出手了。再想起自己看過這具屍體的資料以後,壯年人再一次明白,地上的這個人,從出生就注定了結局。然後,對於麵前的年輕人,壯年人不禁低下了頭顱,從一開始,這個青年就未曾進入過年輕人的視線裏。如此年輕的年紀,和如此令人感到悲哀的洞察力,壯年人再一次的對著那個世界感到了悲傷。也許自己該向上麵申請退休了,壯年人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