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收拾好吃的和槍械,穿好防護的服裝,把該拿的東西都放在身上,實在不行阿爾法就趕快逃出去,隻是可惜了小紫衣送給阿爾法的車,這麼好的車就這麼白白的被沼澤吞沒了,真是可惜的不得了。
阿爾法眼睛不敢合上,隻能直勾勾的盯著外麵,大概已經淩晨三點多了,車子還在一點點的下沉,雨水絲毫不見小。
又過了約莫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泥水馬上要沒過車頂了,阿爾法沒有辦法隻能飛快的打開車窗,從車頂跳向外麵,可當阿爾法的腳剛剛站到地麵上立刻就被陷過了膝蓋,阿爾法拚命的向前邁步,雨水打在臉上讓阿爾法的視線都變得模糊了,看不清前麵的路。
阿爾法吃力的向前邁步,這個時候阿爾法才體會到真正的步履維艱即便是阿爾法有著異變後超人般的能力也完全使不上。走了好一段時間,阿爾法終於走出了泥沼。
這個時候,阿爾法的全身都濕的透透的,正當阿爾法向前邁步的時候,像是一隻手一樣的東西忽然抓住阿爾法的腳踝,昏暗的光讓阿爾法無法看清,這個時候的阿爾法心裏很不平衡,很生氣,
於是阿爾法全然不顧那是什麼,俯下身子握住那褶皺粗糙的皮質,前後用力竟然一下子掰斷了她的骨頭,緊接著阿爾法聽見了一聲巨大的嘶吼,
阿爾法隱約看見像是一條大魚一樣的動物從泥裏“噌”的一下子竄了出來,阿爾法飛速的從腰間抻出匕首到“噗呲”一聲紮進它的額頭,阿爾法拔下刀,在雨中洗了洗,放回腰間轉身便迎著雨水繼續前行。
阿爾法在雨水中行走了足足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不斷的有大大小小的野生動物在阿爾法的身前出現,甚至還遭到了幾次襲擊,但是阿爾法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每一次遭遇襲擊都被阿爾法輕鬆搞定,隻不過阿爾法的腳踝不知道被什麼咬了一下,、
阿爾法隻是感覺到疼痛還有血液滲出來之後那種熱辣酸疼的感覺。阿爾法的負麵情緒開始一點點的爆發出來,大雨絲毫不減弱,盡管阿爾法帶著帽子,但是阿爾法的腦袋還是被雨水打的發脹,
然後,阿爾法隱隱約約的開到前麵一顆高大挺拔的大樹,至少要比其她的樹高出十幾米,阿爾法見到上麵有光,開始阿爾法以為那是阿爾法的幻覺,但是當阿爾法越走近的時候,那燈光就越亮的明顯。
阿爾法不禁加快了腳步,終於走到了那顆足足有二十六七米高,看起來直徑至少有四米的粗壯的大樹。阿爾法抬頭向上看去,那竟然是搭在樹頂上的一間小樹屋,樹屋發出溫暖的橘黃色光亮。
而在阿爾法的眼前還有一段長長的軟梯直接通上去,阿爾法沒管那麼多,阿爾法一心隻想上去避雨而已,於是阿爾法順著軟體拚命地向上爬,爬了好一陣子終於爬上了木屋。
阿爾法站在外麵的回廊裏,輕輕地敲了兩下房門,沒人答應,阿爾法又重重的敲了兩下,還是沒有人,阿爾法索性用手去推,結果門卻吱呀一下子開了。
阿爾法向裏麵張望,一個有點狹窄的客廳裏,有一個長長的木質長椅,一張長形的桌子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燒菜用的東西,一盞橘色的燈就掛在房頂,
阿爾法繼續試探著向裏麵走,穿過客廳,繼續向裏麵走,推開第二道門,裏麵竟然是一張大大的床,床上還鋪著溫暖的皮毛墊子,床頭是一個小櫃子和一個衣櫥。
阿爾法左右打量著來到衣櫥前麵,輕輕的拉開衣櫥,阿爾法瞬間就驚呆了,裏麵居然是人類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女人的裙子和冬天的皮衣還有呢子的外套,而且還有標著泛黃的尺碼的黑色小高跟鞋,阿爾法瞬間感覺有點毛骨悚然,被眼前的景象深深的震撼到了,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阿爾法不禁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