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斯看著她的表情,直覺認為她神經有問題。不是他狠心,拿道上的來對付她,在道上的人誰會是個善類,他更不是,這已經是他認為最輕的懲罰了,他忘記了她不是他道上的兄弟,而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還是他這生第一次也是唯一次愛上的人。
身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心中的痛,還沒有到三十秒的時間,她隻覺股寒氣靠近了她的臉,一把隻是在電視上看過的細細尖尖的柳葉刀貼在了她的臉上,很可惜的是有過一次種槍事件之後,她沒有怕過什麼,之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被折了手腳的她,已經不認為他不會在她臉上畫上幾刀,以前她相信他不會,雖然這感覺是第一次,她還是很不喜歡的。
“求我,也許我會考慮對你從輕發落。”他不喜歡現在無表情的她,感覺在身邊,切離得好遠。
她隻是很淺的笑著,對他,她不抱希望,也不會失望,從此以後,隻要是她還活著,她一定讓他悔不當初。
“除非我死,否則這種事情,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永遠,我也希望你記得。”
相信沒有人會喜歡別人拿著一把刀掛在自己身上。隨跡右邊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讓她麻痹一切的感覺,這樣好像還不夠一樣,左邊的臉上也和右邊的臉上一樣被他劃了一刀,感覺告訴她那兩刀畫得還不淺且長。
在她還沒來得及等他對她做其它事情的時候,她就暈過去了。
宇斯的憤怒並沒有因此而解散,她的話簡真是火上澆油,他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當然也不記得他們的承諾,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會相信她的。
他隻要一想到,因為‘愛情’這兩個字,一直被家裏當寶疼的紫樂,因為這個賤人受了那麼多苦,而他還傻傻的不知道,對她柔情似水,千方百計的想逗她開心,到頭來,結果是這樣,說什麼他都咽不下這口氣。他精心守護的家人怎麼能讓一個外人來傷害呢。而這個人還是他帶進來的,他一定要給家人一個交代。
倒在地上的宛若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臉上的更是傷觸目驚心,他的心隻是在僵著,他下手,會比他的手下下手拿得住分寸,這就是他想的,他還是有點私心,想盡最後的怒力守護她。
“來人,端盆水過來,放鹽,把她潑醒。”他頭一轉,別開頭,不去看地上那個傷痕累累的人,他也很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