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腦中什麼都拒絕想任何事情,她什麼都沒有說,這一年多來,已經很沒有自尊了,沒有必要在最後關頭的時候還要連臉都沒有。她可以沒有命,一定要有臉。她不知道她用盡心血來維護的婚姻,最後居然是以這樣的情況結束的。
“說話啊,還是想要和以前一樣做什麼都要我好好的安慰你啊?現在可是白天,知道吧。”冷凍的臉上寫著‘別惹我’三個字,也許在以前,她還會有所顧誋,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是,也什麼時候都不想做,不想在自己找麻煩了。
手中的鑰匙輕輕的放在進口的花崗石桌子,還是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沒有說。在這個社會上少說這是她所學的最好,特別是在他家,挑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目光放到了百葉窗外,心也漂到了遠方。去年的五一。
“以後,不管是每年的八月十五還是過年,或是任何一個節,我都會陪你過的,我一定都會讓你開開心心的,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的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那天,對她求婚的她,是這樣對她說的。而她,信了,信了,真的信了,因為那個世界上最可笑的兩個‘愛情’。果然,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了。然而母豬真的能上樹了,在網絡中,但是不是在現實中,對啊,是網絡中。
“宇,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麵對他的深情告白,她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樣,感動得找不到白,二十多年來,她也從來沒有那麼肯定過自己要加倍的愛他,不是恩情,是真的愛,除了她爺爺,奶奶,她從來沒有那麼愛過誰,從來沒有,好想大叫,隻能就這樣壓抑著,萬箭穿心也不過這樣。已經麻痹了,從出身到現在她都已經習慣了,本來無一物,何必去強求。
“不要認為沉默就可以解決你帶來的麻煩,你知道的,心慈手軟一向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從來沒有例外。”他高吭的聲音終於把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樣做吧。”還是麵無表情,沒有臉色蒼白,也沒有傷心難過,一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確定我要做的你可承受?到時候哭著求我可就沒有用了。”如果她求他,會原諒她吧,在心中問著自己,在黑暗中太久了,雖然她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人生,心中更大一部分理智已經到了魔鬼那邊,沒有理會一邊的天使。他習慣了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他做什麼更是沒有人阻攔,現在的他更是呼風喚雨,要錢,要權都有。一向都是他一個眼神,別人就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對他,他決對不勻許別人對不起他,特別是她。
他雖然不能和寧可他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他的曹操比,切也是個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