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健壯的肌肉,甩開膀子使勁的招呼暮雲飛。
我就日了你姥姥的拉!怎麼會這麼疼!不說我還有用嘛!我死了你也撈不著什麼好處!哎喲~。暮雲飛委屈的想。
“慢著!”
一聽這話,兩名光頭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候川島惠子的命令。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隻要停了對暮雲飛的折磨,一下他就覺得解脫了。是不是想通了,早這樣多好。
可是暮雲飛還是想錯了。
“你們兩個現在沒事了,下去吧。”川島惠子抽出自己腰間的鞭子,套在自己的手中玩弄。
“是。”這麼一來,兩人明白川島惠子想幹嘛,也不說什麼,恭敬的出了木車視線範圍。
川島惠子妖嬈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冷笑走到暮雲飛的跟前,扯了扯鞭子,湊到被打的不像人樣的暮雲飛耳邊,吐著熱氣,輕聲細語地用中文說;“他們伺候你還不夠好,我來伺候你這個大人物。”說完目光一寒,手中的鞭子隨之而出。
啪!這一聲十分幹脆。和光頭男不同的是,川島惠子打出的感覺帶著不是很野蠻的味道,更多的是在遊戲其中。
盡管如此,暮雲飛還是想哭。變著法來玩人,用天理都解釋不通。
川島惠子抽打一鞭,停下來,罵兩句話。罵完又接著開始抽打,反反複複不知多久。看到到處都是鞭印的暮雲飛,終於釋放了這幾個月內心的難受。很是高興的坐到了暮雲飛的身邊,陰笑的看著他。
今天暮雲飛的折磨隻是個開始。
她拍了拍手,兩名光頭男很是識趣的走上去,重新把暮雲飛捆好,沒有用麻袋裝他,打開後背箱扔了進去。
一切妥當,川島惠子才滿足的坐到車內。兩名光頭男子充當司機。隨後發動了動力,木車在小路上直線行駛,然而快出淩浮鎮的時候,突然半路竄出一個披頭散發,瘸著腿的男人,看到川島惠子他們行駛的木車,跑到道路的中央拚命的揮著手。
看見前方落魄的男子,川島惠子毫不留情地說;“撞過去。”
光頭男子一聽,腳下一踩,加大油門,握著方向盤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麵擋路的那個男子。這一車過去,任何一個超凡人都可以當場斃命。
這下那名攔路的男子就慌了,木車快速像他跑來,速度不見減慢。頓時明白對方要置他於死地,慌亂之下想到了一個辦法,管不管用就看運氣。於是在車還有3米距離的時候,男子將心一橫,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撩起了擋住臉的頭發,露出了一副都是血窪的臉。
川島惠子心裏一驚。“快停下!”而由於車速太快,一時刹不住車,聽到命令的光頭男子不免慌亂,想不出辦法,隻好踩著刹車。盡管這樣,車還是在地麵快速的滑行。在碰到一塊石頭的時候,忽的整個車身為止顛了起來,坐在車內的川島惠子等人重心不穩,一下都脫離了坐位。
嘭!頓時沙塵飛揚,灰煙彌補。木車撞上了一旁的大樹。川島惠子等人都被這衝擊撞得不醒人事,暮雲飛也在快撞上大樹的時候從後背箱掉了出來。
而在木車撞上大樹之前,川島惠子看見的這個人,卻沒想到居然會來到了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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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子像極了乞丐,上前確定川島惠子等人沒有了問題,哢嚓一聲,才把腿接了回去。遠遠的看見掉落的暮雲飛,走上去仔細的看了兩眼。一下把暮雲飛抗在了肩上,沒有任何的口訣,唰的一聲,整個道路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