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一激靈,被威脅不在少數,每每被這樣威脅的時候還是會控製不住內心的惶恐,除了妥協,隻能橫屍遍野。唯唯諾諾的彎腰,害怕的冷汗留下,就連話都說得不利索。“我知道,您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還想多活兩年。”不這樣隻能死得更快。
龍隊伸出3根手指,語氣還是威脅。“三天,三天還辦不了這件事,你就不用來找小姐,你的兒子我們會幫他先走一步。”大步邁開,不像川島惠子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不在給王媽媽說話的機會,留下一句話也消失在了黑夜中。
王媽媽癱軟的靠在牆麵,這是造了什麼孽,這麼大還要遭這麼個罪,與其說是被威脅,不如說是無奈。最主要的還是她太愛自己的兒子,頂著萬人唾罵,她也心甘情願。
王媽媽淒涼的走在冷風中,黑暗襯托了此時的無力和弱小。吹出的是內心的苦悶。
人就是這樣,永遠都在選擇與被選擇中,而王媽媽此時無疑就是被迫選擇中,要怪就怪自己的弱小。因為她沒有選擇。
。。。。。。。。
月光映在河麵,草叢中閃現幾道人影。
嘭!一聲砸在地麵的悶響,隨後又有兩個人從草叢裏拋射而出。
被甩出者便是李天畏。還有兩個人是協助他工作的秘密人員。
“看你們這次往哪跑,主子早就知道你們會來。沒想到吧,被抓了個正著的滋味怎麼樣。”首先衝出一個磅腰大漢,舔著嘴角走到李天畏的跟前,鄙視的看著他。隨後又來了數十個衣著相同的男人,個個高大偉岸,目光盯著獵物般殺氣騰騰。瞧得李天畏等人直發慌。
“今天既然被抓住,也就不說什麼,要動手的趕快。隻有等我死了,或許你個孫子才能明白。”李天畏倒是挺有骨氣,鼻青臉腫不在少數,但這一次可謂是最有骨氣的一次。知道橫豎都是死,無所謂了。
那男人假笑走了兩步,有些陰陽怪氣,與他的偉岸的體型十分不配。可他不覺得,一切都很自然。
“哎喲,最近終於升了個段,這脾氣也開始大了啊。”
“嗬嗬,老子脾氣一直都大,爺爺不想說罷了。”李天畏翹起嘴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完全就不把這個男人當回事。
“有骨氣我喜歡,你也認定了我是不敢殺你。但別忘了,現在不一樣。世道都亂了,誰會管你的死活。要我說,你把那些東西交給我,我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僵。”男人眯著個眼,微笑的看著李天畏,這個要求無論李天畏答不答應,其實他早就有了決定。
“去你大爺的!就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明白?都當了走狗,跟我說這些,你不覺得你臉皮真厚?”
男人蹲了下來,打量著鼻青臉腫的李天畏,李天畏也和他對視,毫不退讓過了小一會兒,那男人才慢慢開口。“這麼說你是不願意,那就怨不得我,你可以不要命,跟著你的人就不知道會不會這麼想。”男人從腰間掏出把超能手槍,話語間玩弄著槍口。眼神一轉,盯向了李天畏最近的一名秘密員。
那名秘密員被著一看,冷汗直冒。言下之意在明顯不過。他是想要他的小命。
李天畏冷笑,這樣是威脅不了他的。“就這樣?那你就錯了。“
男人也不說話,抬手就是一槍。看槍指向自己不害怕那是假的。那名秘密員驚恐的看著男人,想要說話,可惜子彈沒有給他機會。
刹那的促響,秘密員伴隨槍聲仰麵一倒,軀體沒有了生機,卻還在抖動。
男人又看像另一名秘密員。秘密員顫抖的開口求饒。“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說。”
“晚了,哈哈哈!”伴隨男人肆無顧忌的笑聲,又是一聲悶響。秘密員睜大個眼睛也倒了下去,眼中充滿了不瞑目。
看著跟著自己的秘密員轉眼間沒有了動靜。男人真不虧是川島惠子的走狗。下手也是毫不猶豫。用殺人作為樂趣。真是喪心病狂!
“你也做完了該做的事,接下來不要在這麼麻煩。”李天畏換了一副嘴臉。完全不是剛才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