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哎呀,皇上你有所不知,那些人無非是一幫江湖人,一聽皇上要到客棧來,都嚇得六神無主,早逃得無影無蹤了,哪裏還敢見皇上你呢?”
皇上歎息道,“唉,朕一片好心,本打算請他們好好喝上幾杯,不曾想到,他們……唉!”
陸鈺軒雙手一拱,說道,“還請皇上恕罪,這些人哪裏見過世麵?他們一聽皇上要親自到客棧,都不知所措,他們又不懂規矩,一直以來我行我素,連皇上請他們,他們也不領情!”
皇上擺了擺手,說道,“也罷,江湖人無拘無束,朕羨慕不已呀!他們是你請來幫朕的,既然他們離去,那朕就得好好敬上你幾杯!”
陸鈺軒擺了擺手,說道,“他們並不是我請來的,隻因他們路過京城,正巧遇到了此等事情,當我給他們講明實情時,他們就義無反顧地出手了!”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都是愛國愛民的義士呀,朕真該好好敬上他們幾杯!”
陸鈺軒之所以輕描淡寫地說此事,那是因為他不能在皇上麵前顯擺,不能與皇上爭功。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皇上請在下喝酒,在下自當喝便是,但此時恐怕不成,哈紮將軍與李公公都看到了,還有兩個江湖朋友打算比劍,在下還得去看看他們比試的情況!”
陸鈺軒說著,站了起來,李公公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陸大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皇上都親臨了,你怎麼能走呢?”
陸鈺軒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與皇上喝酒的時候多的是,試想,在皇上禦書房都可以喝酒,更何況現在呢?隻是今日之事,在下總得要知道他二人的比試情況呀!”
陸鈺軒心裏十分清楚,皇上是想借此機會除掉他,因為皇上擔心這些江湖人有朝一日團結起來對抗朝廷,他十分清楚江湖人的能量有多大。
哈紮將軍道,“陸大俠是個明白人,你也知道,違抗皇上的話,就是抗旨不尊,這是要滅九族之罪的!”
哈紮將軍將話挑明了,今天這酒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哈紮將軍所言極是,這酒陸某必須喝不可,但不是現在,待他二人比試過後,我將二人帶到這裏,一起喝如何?”
哈紮將軍道,“誰不知道陸大俠輕功了得,要是你跑了,我等到哪裏去找你喝酒?”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有酒之處,我陸某怎麼可能不來呢?在下聞到酒味,都會趕來,更何況是皇上的禦酒呢?”
“你……”哈紮將軍正準備說點什麼之時,皇上將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他慢慢站了起來,說道,“江湖人最講究的是情義二字,他二人去比試劍法,陸大俠自當前去,好,不耽擱你,就喝此一杯如何?”
陸鈺軒十分清楚,他不該回來,如果是西門鴻飛與葉觀天二人在此,他們才懶得理會這些東西,這酒不要說一杯了,恐怕就是一滴,也會要人命的!
李公公已經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上前來,陸鈺軒百般無奈,正準備伸手端酒時,隻見門外閃過一人,大叫道,“有酒怎麼也不叫上我呢?”
來者不知是何人,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