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楊悔不好意思地說道,“叔,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也知道,他從來沒有正經過!”
陸鈺軒走上前,說道,“那瘦猴精是不正經,但他所說的這件事卻是真的,你還記得上次來客棧的那兩個年青人嗎?一個長得清秀,一個長得矮小。”
趙楊悔點了點頭,說道,“記得,就是那個該打尖時就打尖,該住店時就住店的那兩個人,他們無非是兩個紈絝子弟而已,前幾天還來過一次!”
陸鈺軒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那兩人,他們不是什麼紈絝子弟,那個長得清秀之人,正是當今聖上!”
陸鈺軒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陸鈺軒繼續說道,“皇上對你可是真心的,沒有半點兒輕浮之意。”
邋遢和尚擠了過來,瞪圓眼睛,說道,“喂,丫頭,他所說的話可是真的?”
趙楊悔撒嬌地說道,“叔,你就別在這裏搗亂了,哪有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隻是一個江湖之人,現在能住在戲鳳客棧,已經是最大的福氣,哪裏敢有這麼大的奢望?”
邋遢和尚不以為然,說道,“丫頭呀,你怎麼能這樣想呢?如果真是當今聖上看中了你,那可是我們祖墳冒青煙了,我們就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丫頭,這可全靠你了,你要知道,你當皇後的時間快到了!”
趙楊悔著急地說道,“叔,誰稀罕當什麼皇後呀!”說著,不好意思地走進了廚房。
他們的話,全被南宮婉兒聽到了,他驚恐地看著陸鈺軒,又看了看趙楊悔,她哪裏會想到,那日到這裏的,惹得他生氣的人,竟然就是當今聖上,她三步並著兩步走上前,衝陸鈺軒吼道,“喂,當今聖上到了客棧,你怎麼就不說一聲呢?”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圍了裏三層,外三層,就連在小院裏讀書的人,都被當今聖上到客棧之事給吸引住了,皇上,九五之尊的皇上,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嗎?他們巴不得能見到,但誰有此福氣呢?
花向東走上前,笑了笑,說道,“喂,姓陸的,你請我們來,該不會就是在這大廳裏聽你講那些故事吧,你就是要講,也該講點兒什麼新鮮的東西來,我看還是上樓吧!”
花向東的話十分清楚,因為他明白,這皇上的行蹤不是誰都能清楚的,窺視天下,窺視皇上寶座之人,比比皆是,萬一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後,那還了得?
陸鈺軒聽了花向東的話,一下子明白了,在這大廳裏,不該說這麼多,於是笑了笑,說道,“對對對,走,上二樓,咱們好久不見,也該好好喝上幾杯!”
說著,轉身帶著一幹人等上了樓,南宮婉兒扯著嗓子喊,“喂,陸鈺軒,你還沒給我講皇上的故事呢?”
陸鈺軒笑著說道,“準備好酒好菜,一會兒我在房間裏,單獨給你講,好不?”
南宮婉兒知道陸鈺軒是開他玩笑的,說道,“你這該死的,有賊心,卻沒有賊膽兒,要是你不來的呢?”
陸鈺軒一邊上樓,一邊笑著說道,“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拒絕一個女人的好意,快快弄些好酒好菜上來。”
說著,上了二樓,二樓最邊上一間,正是陸鈺軒所住之房,房間特別大,裏麵有一張圓桌眾人坐了下來,南宮婉兒早已招呼那幾個江湖人,將酒菜端了上來,那江湖人一見陸鈺軒,忙跪了下來,說道,“大俠,我們可一直在這裏幫助女俠做事兒,你看能不能……”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解藥是吧,別急,還有三天,三天後我一並給你們解藥,你就放心吧!”
那人聽後,高興得不得了,連連磕頭道謝!
待那人退去後,花向東端了茶,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陸大俠也是用毒高手?”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裏是下毒的高手,下毒之事,是這裏的封掌櫃,他才是地地道道的高手!”
司空展飛也跟著問了起來,說道,“那剛才那人怎麼會向你要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