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帶著侍衛離開了悅來客棧,這讓皇上百思不得其解,同樣是客棧,怎麼會區別就這麼大呢?他歎了口氣,說道,“走,咱們到另一家去看看情況!”
說著,他們來到了另一家,另一家客棧同樣如此,還是住滿了,那裏人的與悅來客棧的人一樣,什麼也說,冷漠無情,他們巴不得打發皇上二人離去。
皇上與侍衛自討沒趣,搖頭離去,他們走了三四家,結果都一樣,都成了不受歡迎的人。
“走吧,咱們還是回去吧!”皇上無可奈何地離開了街道,回到了皇宮,走訪了一天,皇上心裏頗為不解,獨自走進了禦書房。
正在此時,禦書房裏出來了那熟悉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鈺軒,他笑了笑,說道,“皇上不坐金鑾殿,卻到街上閑逛,不知皇上有何收獲?”
皇上笑了笑,說道,“朕那也是沒有辦法,本是去戲鳳客棧找你的,卻不曾想到,你會在朕的禦書房。”
陸鈺軒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了不少酒菜,正在那裏獨自暢飲,還給皇上準備了酒杯,他笑了笑,說道,“皇上酒已斟好,何不喝上幾杯?”
皇上走上前,毫不客氣地喝了一杯,滿滿地喝了一杯,笑了笑,問道,“陸大俠怎麼想起到朕的禦書房喝酒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全京城所有客棧,所有酒店都住滿了人,在下到哪裏去喝酒呢?隻有在皇上這禦書房裏,才能清淨喝酒呀!”
皇上笑了笑,說道,“心靜之人,在什麼地方都能靜,看樣子陸大俠心可不靜,自然靜不下心!”
陸鈺軒喝了一杯酒,說道,“皇上本該在金欒殿,卻跑到大街市井之中,相信也是靜不下來,不是嗎?皇上。”
皇上笑了笑,說道,“知朕者,莫過於陸大俠,是呀,樹欲靜而風不止,朕本打算通過恩考,擇天下英才,更好地為大清江山,為天下百姓謀福,可朕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總是靜不下心來。”
陸鈺軒道,“佛家有雲,心有所住,即為非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看樣子,皇上心中之事,定為江山社稷所煩憂!”
皇上歎了口氣,說道,“縱觀天下,滿朝文武百官,又有多少人能想到朕的心思呢?他們拿朝廷俸祿,卻不思江山社稷之苦,真讓人堪憂呀!”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真心是菩薩淨土,皇上日夜為國操勞,善由心生,相信一切都會隨人意,變得更好美好!”
皇上道,“陸大俠在佛學上的造詣,遠遠超出了很多高僧,不知陸大俠是否要參加本次殿試?”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在下隻是一介江湖人,怎麼能登上大雅之堂,能在禦書房與皇上同席飲酒,已經是福氣了,在下可從來沒有想過金榜題名之事!”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也罷,也許你不在朝堂,做的事情更多,朕還真有很多事情不明,懇請皇上指點迷津!”
卻不知皇上有何事不明,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